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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 草榴原创  黑化金庸之天龙残梦



草榴原创  黑化金庸之天龙残梦

第一章: 大理惊梦
大理国的春日,向来是暖风熏得游人醉。
皇宫后苑,百花争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得令人有些倦怠的香气。王语嫣身着一袭素白绣金的宫装,端坐在凉亭之中。岁月并未在这位昔日的“神仙姐姐”脸上留下丝毫痕迹,反而因身为皇妃的养尊处优,更为她那一尘不染的绝世容颜增添了几分丰腴与妩媚。她肌肤胜雪,在透过藤萝洒落的斑驳阳光下,泛着羊脂白玉般温润的光泽。
“语嫣姐姐,你又在这发呆了?”
一阵清脆爽利的脚步声传来,木婉清大步流星地走入亭内。她依旧是一身黑衣劲装,腰间束着宽锦带,勾勒出那一握纤腰和修长笔直的双腿,那张冷艳的面庞上带着几分习武之人的英气,与王语嫣的柔美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
“婉清妹妹。”王语嫣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眉宇间却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不知为何,今日这后苑极其安静……连平日里伺候的宫女太监都不见踪影。”
木婉清闻言,柳眉一挑,警觉地环视四周。确实,诺大的御花园,此刻竟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鸦啼,显得格外刺耳。
“哼,那帮奴才若是敢偷懒,我定要好好教训他们。”木婉清虽嘴上这么说,但右手已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她内力虽不及当年的段誉深厚,但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好手,此刻却本能地感到一股寒意爬上脊背。
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摩擦声从假山后传来。
沙沙……沙沙……
那声音不像是脚步声,倒像是什么沉重的物体在地上拖行,又像是某种软体动物蠕动时的声响。
“谁?滚出来!”木婉清厉喝一声,手中长剑“锵”地一声出鞘,寒光凛冽。
假山后的阴影蠕动了一下,缓缓走出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极其丑陋的驼背男人。他穿着大理皇宫最低等的粗布杂役服,但这衣服似乎已经很久没洗了,沾满了泥垢和不明的深色污渍。他身材矮小,脊背高高隆起,像是个畸形的肉瘤,一张脸更是扭曲可怖,满脸横肉挤压着那一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那眼神……
王语嫣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涌。那眼神中没有丝毫对皇妃的敬畏,只有赤裸裸的、粘稠得如同毒蛇毒液般的淫欲。那是一种将她们视为待宰羔羊、甚至是案板上的肉块的眼神。
“嘿嘿……嘿嘿嘿……”男人发出一串沙哑难听的笑声,嘴角流下一道浑浊的口水,“两位娘娘……真是……美啊……”
“大胆狂徒!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禁苑!”木婉清大怒,身形一闪,手中长剑化作一道白虹,直刺那丑陋男人的咽喉。这一剑迅捷无伦,含愤出手,势要将这恶心的东西立毙剑下。
然而,就在剑尖距离那男人咽喉不过三寸之时,木婉清突然感到丹田处猛地一空,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铛!”
长剑脱手落地。
木婉清只觉得双腿一软,竟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她惊骇欲绝地想要提气,却发现体内原本充盈的内力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甚至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在飞速流逝。
“婉清!”王语嫣大惊失色,想要起身去扶,却在站起的瞬间也是脚下一软,重重地跌回了石凳上。她通晓天下武学,此刻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种可能,俏脸瞬间煞白如纸:“这……这是‘悲酥清风’?不,不对……比那个更霸道……这是专破女子内家真气的‘散阴软骨香’!”
“嘿嘿……娘娘真是博学……”那驼背男人并没有因为木婉清的攻击而退缩,反而更是兴奋地搓着那一双满是老茧和污垢的大手,一步步逼近,“这可是小人……为了两位娘娘……精心调配了整整三年的好东西啊……”
“你……你别过来!”木婉清咬牙切齿,拼命想要挣扎站起,但那药力发作得极快,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娇躯软绵绵地瘫在冰冷的石板上。她那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俏脸,此刻因为极度的愤怒和逐渐升起的恐惧而涨得通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驼背男人走到木婉清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修罗刀”。他那双浑浊的眼睛贪婪地在那紧身劲装包裹下的玲珑曲线上游走,仿佛目光本身就是一条湿漉漉的舌头。
“平日里……你们就像天上的云彩……”男人伸出那只脏得发黑的手,指甲里还塞满了泥垢,颤巍巍地伸向木婉清那精致的下巴,“我想看一眼都要被挖眼……现在……嘿嘿……”
“拿开你的脏手!”木婉清怒喝,想要扭头避开,却发现颈部僵硬,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恶心的手触碰到自己洁白的肌肤。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令人作呕的触感,像是被一只癞蛤蟆爬过。
王语嫣此刻也是娇躯乱颤,她虽然没有武功,但那种任人宰割的恐惧比木婉清更甚。她看着那个丑陋的杂役像是摆弄玩偶一样戏弄着婉清,心中充满了绝望。
“你……你若是敢动我们分毫……皇上……皇上绝不会放过你的!”王语嫣颤抖着声音威胁道,试图用段誉的威名震慑对方。
“皇上?”驼背男人转过头,看向王语嫣,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快意,“皇上出巡……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这宫里……现在我说了算……”
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卷黑色的绳索。那绳索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成,泛着油亮的光泽,散发着一股腥膻之气。
“这‘困龙索’……是专门给习武的仙子们准备的……”男人狞笑着,猛地扑向地上的木婉清。
“啊!滚开!!”木婉清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踢开他,但那只穿着绣花鞋的小脚踢在男人身上,却软绵绵的如同撒娇一般,反而被男人一把抓住了脚踝。
男人粗暴地将木婉清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那黑色的绳索如同毒蛇一般,迅速在她的藕臂上缠绕、勒紧。绳索勒入皮肉,将那洁白的肌肤勒出一道道深红的血痕,与黑色的绳索形成了极其淫靡而残酷的对比。
“放开她!你这畜生!”王语嫣此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抓起桌上的茶壶狠狠砸向男人。
茶壶砸在男人背上,碎裂开来,滚烫的茶水淋了他一身。但男人仿佛没有痛觉一般,只是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转过头,那一双充满了兽性的眼睛死死盯着王语嫣。
“别急……神仙姐姐……”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流下的茶水,露出一口黄黑交错的烂牙,“等我先把这匹烈马拴好……就来好好伺候您……”
他猛地一拉绳索,木婉清痛呼一声,整个人被迫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地上,挺翘的臀部被高高撅起,那平日里最为骄傲的冷艳女侠,此刻竟如同的一条母狗般被这个最低贱的杂役踩在脚下。
“这只是开始……”男人从腰间摸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小刀,轻轻挑开了木婉清背上的衣襟,“这漫漫长夜……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夕阳如血,将凉亭内的影子拉得极长,仿佛一张巨大的魔爪,将这两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绝世美人,彻底拖入了无尽的深渊。

第二章: 沉沦前奏
残阳最后一抹余晖被吞噬,御花园彻底沦为了阴影的猎场。
那驼背杂役——或许现在该称他为这暗夜的主宰,正慢条斯理地收紧手中的黑索。这不仅是捆绑,更像是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仪式。木婉清的双手被反剪至极限,肩胛骨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那原本为了方便施展轻功的紧身黑衣,此刻却成了最残酷的束缚。
“呃……唔……”
木婉清死死咬住下唇,哪怕嘴唇已被咬破,渗出殷红的血珠,她也不愿在这个卑贱的生物面前发出一声求饶的哀鸣。她是“修罗刀”,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女侠,怎能屈服于这种恶臭的淤泥之中?
然而,现实是冰冷而残酷的。那被称为“困龙索”的绳结有着极强的韧性与收缩感,随着她每一次试图运劲挣扎,绳索便会更深地勒入她的皮肉。那粗糙的绳身在她娇嫩的腋下、胸前勒出一道道深陷的沟壑,将她那傲人的身段勒得更加凸显,却也更加无助。
“啧啧……多好的腰身,多硬的脾气……”
驼背男人那双粗糙的大手沿着木婉清的脊背缓缓下滑,指尖故意在那被绳索勒紧的嫩肉边缘徘徊。他并不急着进行最后的侵犯,他享受的是这种高贵猎物在网中垂死挣扎的震颤感。
“这就是所谓的‘修罗刀’吗?现在看起来,不过是一只待宰的小母鸡罢了。”
男人发出一声嗤笑,突然猛地揪住木婉清那如云的秀发,强迫她仰起头。
“看看你的好姐妹,神仙姐姐都要吓坏了。”
木婉清被迫睁开充满血丝的双眼,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了缩在凉亭角落瑟瑟发抖的王语嫣。
王语嫣此刻已是花容失色,她眼睁睁看着武功高强的婉清在短短片刻间被制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肉粽,那种视觉冲击力彻底摧毁了她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她想要逃,可是那“散阴软骨香”的药力让她连站立都成了奢望,只能用双手撑着地面,一点点向后挪动,直到背脊抵上了冰冷的石柱,退无可退。
“不……不要……”王语嫣看着那个处理完木婉清的恶魔缓缓站起身,向自己走来,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金银珠宝……武功秘籍……求求你放过我们……”
“武功秘籍?”驼背男人停下脚步,歪着头,似乎在思考,随即脸上露出一抹极其猥琐的笑容,“嘿嘿……小的只是个扫地的,练不来那些神功……小的只想要……娘娘的身子……”
他猛地扑了过去,动作迅捷得完全不像是一个身患残疾的驼背。
王语嫣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被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和腐朽气息所笼罩。那男人沉重的身躯并没有直接压上来,而是像猫戏老鼠一般,单手扣住了她纤细的皓腕,将其举过头顶,死死按在粗糙的石柱上。
“多么滑腻的手感……真是极品……”
男人贪婪地嗅着王语嫣颈间散发的幽香,那是一种混合了名贵香料与处子体香的味道,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他伸出那只脏兮兮的另一只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亵渎意味地挑开了王语嫣衣领上的盘扣。
一颗,两颗,三颗……
随着盘扣的崩开,大片如雪般白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昏暗的月色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那是大理皇妃最私密的领域,平日里只有段誉一人得以窥见,此刻却暴露在这个最底层的杂役眼前。
“住手!你这混蛋!有什么冲我来!别碰她!”木婉清虽然被绑得结结实实,跪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但看到语嫣受辱,仍旧拼命扭动着身躯,试图撞击那个男人,哪怕只是给他造成一点点的阻碍。
驼背男人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王语嫣那张绝美的脸蛋上。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王语嫣被打懵了,从小到大,哪怕是以前在曼陀山庄受母亲严管,也从未挨过这样的打。半边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原本高贵端庄的气质瞬间被打碎,只剩下无助与凄楚。
“吵什么吵?”男人转过头,阴恻恻地盯着地上的木婉清,“既然你这么急,那就让你们姐妹俩一起‘上路’。”
他从腰间摸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拔开塞子,一股甜腻得令人作呕的气味飘散开来。
“这是‘极乐合欢散’的引子……”男人走到木婉清身边,粗暴地捏开她的下颚,将瓶中不知名的红色液体强行灌入她的口中,“吞下去!这可是让贞洁烈女变荡妇的好东西……待会儿药性发作,就算我赶你走,你也舍不得走了……”
“咳咳……咳……”木婉清被呛得剧烈咳嗽,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像是一团火在胃里炸开。她惊恐地感觉到,随着那股热流扩散,原本因“散阴软骨香”而酸软无力的身体,竟然开始泛起一种异样的燥热,皮肤变得敏感异常,哪怕是绳索粗糙的摩擦,竟也开始带给她一种诡异的酥麻感。
“至于你……”男人转身看向已经吓傻了的王语嫣,从怀里掏出了另一条同样的黑色绳索,“语嫣娘娘博览群书,不知有没有读过关于这‘龟甲缚’的记载?”
王语嫣瞳孔猛地收缩,她当然知道。她在琅嬛玉洞的杂书中曾无意间扫过一眼那些旁门左道的记载,那是东瀛传来的、专门用来羞辱和控制女奴的刑缚之术。
“不……我不……”王语嫣拼命摇头,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但男人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是王语嫣一生中最漫长的噩梦。
她被摆弄成各种屈辱的姿势,那带着腥味的绳索如同拥有生命一般,在她那完美无瑕的娇躯上游走、缠绕。绳索勒进了她丰满的胸肉,勒进了她平坦的小腹,甚至勒进了那最隐秘的腿根……
每一次拉紧,都伴随着她的一声惨叫和男人兴奋的喘息。
当最后一根绳结打好时,王语嫣已经被吊在了凉亭的横梁之下。她双手被高高吊起,脚尖仅仅能勉强触地,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夸张的挺胸姿态。那素白的宫装早已破碎不堪,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件被精心包装好的、充满肉欲的礼物,悬挂在夜风中。
“完美……真是完美……”驼背男人退后几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左边是跪趴在地、面色潮红、眼神开始迷离的冷艳女侠木婉清;右边是悬空吊起、衣衫褴褛、正在低声啜泣的绝世美人王语嫣。
高高在上的云端仙子,终于跌落凡尘,成为了他掌心的玩物。
“这里毕竟是御花园,虽然僻静,但也难保不会有人来……”男人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咱们换个地方……去那个废弃的枯井下面……那里,才是咱们的极乐窝……”
他走过去,一把扛起浑身瘫软的木婉清,又解下悬挂王语嫣的绳索一端,像牵牲口一样拽着她。
“走吧,我的娘娘们……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第三章:枯井囚笼
月光惨白,照不进这被杂草掩映的皇宫死角。
通往废弃枯井的路上,拖拽声成了唯一的旋律。王语嫣跌跌撞撞地跟着,那根牵系在她颈项与双臂间的黑索绷得笔直。她平日里行走皆是凌波微步般的轻盈,如今却像是一头待宰的牲畜,被那驼背男人粗暴地拽着前行。
“慢……慢一点……求你……”
王语嫣脚下的绣鞋早已跑丢了一只,柔嫩的足底踩在尖锐的碎石和枯枝上,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的疼。她双臂被反吊在身后,重心本就不稳,被那男人猛地一扯,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满是泥泞的草丛中。
“起来!装什么死!”驼背男人头也不回,手中绳索猛地一抖。
这股劲力顺着绳索传导,勒紧了王语嫣胸前的绳结,那两团原本骄傲挺立的雪峰被粗绳狠狠勒入,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不敢再迟疑,忍着膝盖磕破的剧痛,手脚并用地从泥坑里爬起来,那身代表皇妃尊荣的素白宫装,此刻已沾满了污泥和草屑,狼狈不堪。
而被男人扛在肩上的木婉清,情况却更为诡异。
那“极乐合欢散”的药力已如野火燎原般在她体内蔓延。原本的屈辱和愤怒,正逐渐被一股难以启齿的空虚感所侵蚀。随着男人行走的颠簸,他那充满汗臭和体垢的肩膀一次次撞击着木婉清柔软的小腹,这种原本令人作呕的接触,此刻竟然在她的小腹深处激起了一圈圈异样的涟漪。
“唔……热……”木婉清神智开始有些涣散,她死死咬着牙关,想要用疼痛来保持清醒,但身体却在本能地寻找着热源。她感觉到自己被绑缚的双腿间,那隐秘的花径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热的液体,打湿了底裤,在那黑色的劲装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终于,他们来到了那口枯井旁。
井口黑洞洞的,像是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散发着一股潮湿霉烂的气息。这本是昔日大理皇宫用来储藏冰块的地窖,废弃多年,早已成了被人遗忘的禁地。
“到了……我们的新家……”驼背男人将木婉清扔在井边的草地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走到井边,熟练地拉起一根藏在藤蔓下的粗绳,下面系着一个巨大的竹筐。
“下去吧,我的娘娘们。”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男人先是将浑身酥软、面色潮红的木婉清像丢垃圾一样扔进了竹筐。紧接着,他拽过瑟瑟发抖的王语嫣,那双脏手在她那已经暴露大半的胸口狠狠抓了一把,留下几个黑乎乎的指印,然后一脚将她也踹了进去。
“啊——!”
随着竹筐急速下坠,王语嫣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黑暗瞬间吞噬了她们。
这种下坠感持续了令人窒息的数息,直到“砰”的一声闷响,竹筐落地。剧烈的震荡让王语嫣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她还未从眩晕中缓过神来,头顶的井口便传来一阵摩擦声,紧接着,那驼背男人顺着绳索滑了下来,并且随手合上了井盖。
最后的一丝月光消失了。
“啪。”
一点火星亮起,随后是一盏昏黄的油灯被点燃。
借着这摇曳的微光,王语嫣终于看清了她们身处的地狱。
这是一个潮湿、逼仄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那是混合了发霉的稻草、陈年的排泄物以及某种腥膻体液的恶臭。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生锈的铁具、皮鞭、木枷,还有一些王语嫣根本叫不出名字、但光看形状就足以让人胆寒的怪异刑具。
角落里,堆着一堆早已发黑的破棉絮和稻草,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不知是什么动物……或者是人的血迹。
“欢迎来到……我的极乐净土……”
驼背男人此时仿佛换了一个人。在这属于他的地下王国里,他不再是那个卑微的杂役,而是掌控生杀予夺的神。他那张扭曲的脸上带着一种狂热的病态,眼神在两个猎物身上来回扫视。
“先把这只发情的小野猫处理一下。”
男人走向蜷缩在竹筐里的木婉清。此时的木婉清已经神志不清,药力彻底爆发。她浑身滚烫,如同一条缺水的鱼,在狭小的空间里无意识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难受……好热……给我……”
男人狞笑着,一把抓住木婉清的脚踝,将她从竹筐里拖了出来,直接拖到那堆肮脏的稻草上。
“想解渴?嘿嘿……没那么容易。”
他并没有如木婉清身体渴望的那样给予她慰藉,反而从墙上取下两根锈迹斑斑的铁链。那铁链末端带着沉重的镣铐,他粗暴地将木婉清的双脚分开,分别扣在墙角的两个铁环上。
这是一个极其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
木婉清的双腿被强行拉开到了极限,那原本紧致的黑衣因为剧烈的挣扎和汗水的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最为私密的轮廓。
“既然这么热,那就凉快凉快。”
男人不知从哪摸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嘶啦——”
一声裂帛脆响。
木婉清那条做工精良的黑色紧身裤,从大腿根部被直接剪开。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了那滚烫的肌肤,木婉清猛地打了个激灵,眼中闪过一丝短暂的清明,随即便被更深的羞耻所淹没。
她最私密、最难以示人的桃源禁地,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这个肮脏的地下室,暴露在这个恶臭男人的眼皮底下,甚至……还有在一旁看着的王语嫣面前。
“不……不要看……”木婉清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行清泪,但身体却因为药力和冷空气的刺激,颤抖得更加剧烈,那羞耻的蜜液流得更欢了。
王语嫣缩在竹筐角落,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看着昔日那个英姿飒爽、傲气凌人的穆姐姐,此刻竟沦落到如此地步,一种兔死狐悲的绝望感深深攫住了她的心脏。
但恶魔并没有忘记她。
处理完木婉清,驼背男人转过身,那双在油灯下闪烁着幽绿光芒的眼睛,死死锁定了王语嫣。
“神仙姐姐……这地上脏,怕弄脏了您的身子。”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她逼近,手里拿着一个形状怪异的木马刑具,“我特意为您准备了专座……”
那是一尊早已被磨得油光发亮的三角木马,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污渍。
“过来吧……让我教教你,在这井底下,该怎么做一个听话的母狗……”

第四章: 骑木难下
昏黄的油灯火苗跳动,将那具三角木马的影子拉得狰狞扭曲,像是一头潜伏在暗处的怪兽,正张开獠牙等待着祭品。
“不……不要……我不坐那个!求求你!”
王语嫣看着那满是陈年血垢、棱角锋利的硬木脊背,吓得魂飞魄散。她虽然不懂刑罚,但光是看着那尖锐的顶端,就能想象出若是骑上去,那柔嫩的私处将会遭受怎样的摧残。她拼命地向后缩,但狭小的竹筐早已是死路一条。
“嘿嘿……这可由不得娘娘您挑剔。”
驼背男人一把抓住王语嫣那乱如云鬓的秀发,像拖死狗一样将她从竹筐里拽了出来。王语嫣痛呼着,双手胡乱抓挠,指甲在男人那件脏得发硬的衣服上划过,却根本无法撼动这头野兽分毫。
“嘶啦——!”
男人并没有那种慢慢解衣宽带的耐心。那一双粗如鹰爪的大手抓住王语嫣腰间仅剩的亵裤,猛地向两边一撕。
上好的苏杭丝绸发出一声悲鸣,化作两片残破的布条飘落在地。
刹那间,大理皇妃那从未示人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那是一具怎样完美的躯体啊,双腿修长笔直,肌肤白得耀眼,在那稀疏的芳草掩映下,粉嫩的幽谷紧紧闭合,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透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洁净气息。
但这股洁净,更加激起了男人心中破坏的欲望。
“真是……白得晃眼啊……”男人吞了一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那一双脏手毫不客气地在那两瓣如凝脂般的雪臀上狠狠揉捏了一把,留下几个黑乎乎的指印,“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流出红色的血来,染个色呢?”
“啊!别碰我!呜呜呜……”王语嫣羞愤欲死,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掩住那羞人的部位。
但男人没有给她机会。他双臂一较劲,竟将王语嫣整个人拦腰抱起,高高举过了头顶。
王语嫣双脚离地,悬在半空,惊恐地乱踢着,却正好看见那正下方的三角木马。那木马的脊背呈九十度锐角,虽然经过打磨,但依然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坚硬。
“坐稳了,娘娘!”
男人狞笑着松手,同时双手猛地按住王语嫣的肩膀,狠狠向下压去。
“不——!!!”
伴随着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王语嫣整个人重重地“骑”落在那锋利的木棱之上。
“噗嗤。”
那是一种令人牙酸的闷响。
尖锐的木棱瞬间劈开了她紧闭的腿根,粗暴地嵌入了那娇嫩的肉缝之中。那平日里连段誉都不舍得用力触碰的圣地,此刻却被这根粗糙、冰冷的硬木狠狠贯穿、挤压。
“啊啊啊……痛……好痛……拿出来……快拿出来啊!”
王语嫣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那种被硬物硬生生劈开的剧痛,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成两半。她本能地想要用脚尖点地支撑身体,减轻那私处的剧痛,但那木马做得极高,她的脚尖悬在半空,根本借不到一点力。
所有的体重,加上男人按压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那脆弱的一线之间。
“嘿嘿……这才刚开始呢,神仙姐姐。”
驼背男人看着王语嫣因为痛苦而剧烈起伏的胸脯,眼中满是虐待的快感。他从旁边抓起两块沉重的青砖,用麻绳系好。
“这‘坠石’可是好东西,能帮娘娘坐得更‘实’一点。”
他不顾王语嫣的哀求与哭喊,将那两块青砖分别系在了她悬空的脚踝上。
“啊!不!不要!!”
随着青砖松手,重力猛然加剧。
“咯吱……”
王语嫣只觉得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那木棱更加深入地嵌入了她的体内,甚至硬生生地挤开了那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甬道口。那种肿胀、撕裂、摩擦的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呜呜……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王语嫣无力地瘫软在木马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根本无法挣扎。她只能被迫承受着那持续不断的酷刑,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肌肉的抽搐,都会带来新一轮的剧痛。鲜血顺着木马的边缘缓缓流下,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血花。
而在墙角的稻草堆上,木婉清正处于另一种地狱。
“极乐合欢散”的药力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她听到了王语嫣的惨叫,心中虽然还有一丝心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这惨叫声刺激起来的、更加变态的兴奋。
“唔……好热……好痒……”
木婉清的双腿被铁链大大地拉开成“M”字型,将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处彻底暴露。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试图让那空虚的花径在粗糙的稻草上摩擦,以寻求一点点的慰藉。
但那干枯的稻草刺得她娇嫩的肌肤生疼,却根本无法止住体内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瘙痒。
“看来……我们的女侠也等不及了。”
驼背男人欣赏完王语嫣那痛苦的表情,转身走向了木婉清。他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表面布满颗粒的玉米棒子——这显然是他平时吃的口粮,此刻却成了最下流的刑具。
“既然这么想要……那我就赏你个好东西……”
男人走到木婉清两腿之间,蹲下身,那根带着泥土气息的玉米棒子,毫不留情地抵在了木婉清那湿漉漉的洞口。
“这可是地里刚掰下来的……新鲜着呢……”
此时的木婉清,眼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冷傲,只有一片迷离的水雾。她看着那个丑陋的男人,竟然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本能地挺起了腰身,迎合着那即将到来的侵犯。
“给……给我……”
“噗!”
粗大的玉米棒子,在男人大力的推挤下,带着粗糙的颗粒感,狠狠捅进了那个紧致湿滑的甬道。
“啊~!!”
木婉清发出一声混合了痛苦与极乐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脚趾死死地扣住了地面。那种被异物强行填满的充实感,瞬间冲散了空虚,但随之而来的是粗糙颗粒刮擦嫩肉的剧烈痛楚。
地狱的交响乐,在这枯井深处正式奏响。一边是王语嫣在木马上撕心裂肺的哭喊,一边是木婉清在玉米棒下浪荡而痛苦的呻吟。
那驼背男人站在中间,听着这世间最美妙的乐章,缓缓解开了自己那条充满污渍的裤腰带……

第五章: 恶魔的契约
不知过了多久,枯井深处的哀鸣渐渐平息,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滴落的水滴声。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麝香与血腥味。王语嫣如同破碎的瓷娃娃般瘫软在地面上,那曾经高贵的双腿此刻还在无法自控地抽搐。她被从木马上放了下来,但那撕裂般的剧痛和耻辱感,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了她的灵魂里。木婉清则蜷缩在一旁的草堆里,目光呆滞,那被药物和暴力轮番摧残后的身体,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英气,只剩下一具充满污浊体液的躯壳。
那个驼背男人,此刻正坐在唯一的木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块泛着幽幽蓝光的石头。
“真是一场好戏……”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那一双浑浊的眼睛在两人狼狈不堪的娇躯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阴毒的弧度。
“这‘留影石’,可是西域传来的稀罕物……刚才两位娘娘那销魂的模样,甚至包括你们怎么求我、怎么被我弄得死去活来的声音,可都一点不落地记在里面了。”
王语嫣猛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你……你说什么?”
男人嘿嘿一笑,手指轻轻在石头上一点。
顿时,那石头投射出一道模糊却足以辨认的光影,投射在潮湿的墙壁上。画面中,正是刚才王语嫣骑在木马上,披头散发、满脸潮红、哭喊着求饶的画面,以及木婉清抱着那根肮脏的玉米棒子,如同荡妇般自我慰藉的丑态。
那淫靡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刺入两人的心脏。
“不!关掉!快关掉!!”
王语嫣发疯般地尖叫,拼命想要捂住耳朵,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若是这画面流传出去,大理皇室的颜面何存?段誉以后还如何在江湖立足?她这个所谓的“神仙姐姐”,将会成为天下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关掉可以……”男人慢条斯理地收起石头,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她们,“不过,这得看两位娘娘的表现了。”
他站起身,走到浑身颤抖的王语嫣面前,用沾满污秽的脚尖挑起她的下巴。
“你们也不想这东西出现在大理城的市集上吧?或者……直接送到段誉那个小白脸的书案上?”
“不……求求你……不要让他知道……”王语嫣彻底崩溃了,她抓着男人的裤脚,泪流满面,“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你毁了它……”
一旁的木婉清也恢复了一丝神智,听到这话,眼中闪过绝望的光芒。她知道,一旦这把柄落在对方手里,她们就彻底完了。
“很好。”男人蹲下身,那张丑陋的脸逼近王语嫣,“我要的很简单。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养在这宫里的两条母狗。我要你们什么时候来,你们就得什么时候来;我要你们摆什么姿势,你们就得摆什么姿势。”
“我……我答应……”王语嫣颤抖着点头,为了段誉,为了那最后一丝虚假的尊严,她别无选择。
“不仅如此。”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更加阴森,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贪婪,“我这枯井里,太冷清了。只有你们两个,玩久了也会腻……”
他伸出那只粗糙的大手,在木婉清那依旧敏感的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把,引得她一阵战栗。
“大理皇宫佳丽三千,这后宫里,平时寂寞的贵人、宫女应该不少吧?”
王语嫣和木婉清同时瞪大了眼睛,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们听懂了这个恶魔的暗示。
“你……你想干什么?”木婉清声音嘶哑地问道。
“我要你们……帮我找新的‘玩具’。”男人狞笑着,露出一口黄牙,“不管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贵妃,还是那些清纯的宫女,甚至是以后来访的女侠……只要我看上的,你们就得想办法,把她们骗到这来。”
“你……你是魔鬼!”王语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们怎么能……”
“怎么?不愿意?”男人脸色一沉,再次拿出了那块留影石作势要播放,“看来皇妃娘娘是想让全天下人都来看看你刚才那副淫荡的样子了?”
“不!不要!”王语嫣尖叫着打断他,浑身瘫软在地。
“那就这么说定了。”男人得意地拍了拍王语嫣的脸蛋,“下一个是谁呢?听说……木婉清那个当王妃的娘亲秦红棉,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风韵犹存……”
“你敢动我娘!我杀了你!”木婉清听到这,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向男人,张嘴就要咬他的喉咙。
“啪!”
男人反手一巴掌将她扇飞,紧接着一脚踩在她的胸口,用力碾压。
“看来你还没认清形势。”男人冷冷地说道,“现在你们的命,还有你们亲人的名声,都在我手里。想让你娘平安无事,想让段誉不戴这顶惊天绿帽,就乖乖听话。否则……我就把这石头复制个千八百份,散发到江湖各处,还要加上批注,说是大理皇妃和镇南王妃主动勾引杂役……”
这恶毒的威胁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木婉清停止了挣扎,眼中最后一丝光亮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洞与死寂。
“我们……答应……”王语嫣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们不再是受害者,而是帮凶。她们为了掩盖自己的污点,将被迫把更多无辜的女子拖入这个无底深渊。
这比身体的被污,更加令她们绝望。
“这就对了。”
男人满意地笑了,解开裤子,再次逼近了这两个已经彻底臣服的猎物。
“为了庆祝我们的‘合作’达成……今晚,咱们玩点更刺激的。听说……‘双飞’更有趣?”
枯井的盖子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在这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堕落的种子已经种下,只待开出最罪恶的花朵。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第六章: 污浊晨曦
枯井底下的时间仿佛是停滞的。没有漏壶,没有更鼓,只有那盏即将燃尽的油灯,在那早已浑浊不堪的空气中苟延残喘,映照出这一场荒诞而残忍的“庆典”。
驼背男人的精力好得惊人,仿佛那丑陋躯壳下藏着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而在“极乐合欢散”与恐惧的双重催化下,王语嫣与木婉清这对昔日的姐妹,彻底沦为了他胯下的玩物。
这一夜,尊严被研磨成粉末。
狭窄的草堆上,曾经不可一世的“修罗刀”被迫摆出最羞耻的姿势,迎合着男人粗暴的撞击;而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姐姐”,则被迫跪在一旁,用她那双原本只用来翻阅武学典籍的玉手,以及那张樱桃小口,去侍奉男人身上每一个肮脏的部位。
“唔……呜……”
王语嫣强忍着胃里的翻涌,含着那带着浓烈腥膻味的东西。眼泪早已流干,她的眼神空洞得像是一口枯井,倒映着男人那张因快感而扭曲丑陋的脸。每一寸肌肤的接触,都像是有无数只蛆虫在爬行,恶心,却又无法逃离。
“换人!”
男人一声低吼,猛地推开身下的木婉清,一把抓过跪在一旁的王语嫣。
没有前戏,不需要怜惜。他就像是在使用两件没有生命的器具,肆意地在其间切换、发泄。
当最后的疯狂平息时,油灯恰好燃尽,“滋”的一声熄灭了。黑暗重新笼罩了一切,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的淫靡腥气。
王语嫣瘫软在木婉清身上,两具滑腻赤裸的娇躯在黑暗中瑟瑟发抖。她们紧紧相拥,仿佛这样能从对方身上汲取哪怕一丝丝并不存在的温暖。
“好了,娘娘们。”
黑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穿衣的声音。那个男人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与平静。
“天快亮了。若是被那些巡夜的侍卫发现两位娘娘彻夜未归,还在这种地方……嘿嘿,那这出戏可就精彩了。”
这一句话,瞬间将两人从麻木中惊醒。
现实的恐怖比地狱的折磨更具压迫感。她们必须回去,必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必须继续扮演那个高贵端庄的皇妃和冷艳孤傲的王妃。
“衣……衣服……”王语嫣声音嘶哑,那是声带在长时间的哭喊和吞咽后受损的结果。
“喏,给你们。”
几件破碎不堪的衣物被扔在她们身上。
借着井口透进来的一丝微弱晨曦,王语嫣绝望地看着手中那件被撕裂的宫装。裙摆满是污泥,胸口甚至还沾着不明的白色浊液。穿成这样出去,无异于昭告天下她们刚经历了什么。
“怎么?嫌脏?”男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嗤笑一声,扔过来两个黑色的斗篷,“披上这个。这是夜行衣,宫里办事常备的。”
他走到井边,拉动绳索,放下了那个巨大的竹筐。
“上去吧。记住,把脸洗干净,把腿夹紧了。别让人看出你们刚刚被一个扫地的老头子干了一整夜。”
这句极尽羞辱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在两人心上。木婉清咬着牙,搀扶起浑身酸软的王语嫣,两人相互依偎着,艰难地爬进了竹筐。
随着竹筐缓缓上升,那种离开地狱的轻松感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沉重的枷锁感。
爬出井口的那一刻,清晨凛冽的寒风吹在她们赤裸却只裹着破衣和斗篷的身上,刺骨的冷。木婉清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那黑洞洞的井口,仿佛看到了一只无形的魔眼,正贪婪地注视着她们的背影。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井底传来男人幽幽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之下,“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新的‘货色’。否则……那石头里的画面,就会出现在大理城的每一个茶馆。”
两人浑身一颤,不敢停留,像是两只受惊的孤魂野鬼,仓皇地消失在御花园的晨雾之中。
回到寝宫的过程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潜行。
所幸此时尚早,宫女太监们大多还在忙碌于早课。两人避开了所有的视线,狼狈不堪地溜进了王语嫣的寝殿“烟雨楼”。
一进门,王语嫣便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瘫倒在厚实的地毯上。
“呜呜呜……”压抑了一整夜的哭声终于爆发出来。她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抱住自己,仿佛想要把那些肮脏的触感从皮肤上抠下来。
木婉清此时药效已过,虽然身体依旧酸痛难当,内力也因那诡异的毒药而空空如也,但她那属于江湖儿女的狠劲多少恢复了一些。她踉跄着走到浴桶旁,也不管水是冷的,直接一桶冷水兜头浇下。
“哗啦!”
冰水刺激着神经,让她打了个寒战,但也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别哭了!”木婉清走到王语嫣面前,声音虽然颤抖,却带着一丝决绝,“哭有什么用?哭能把那个恶魔杀了吗?哭能把那块石头毁了吗?”
王语嫣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婉清妹妹,此刻也是发丝凌乱,脖颈上还带着几个刺眼的吻痕和淤青。
“那……那我们怎么办?”王语嫣绝望地问道,“难道真的要……真的要帮他……”
木婉清沉默了。她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眼神灰暗的自己。那个曾经纵马江湖、快意恩仇的木婉清已经死了,死在了昨晚那个充满恶臭的枯井里。
“为了娘亲……为了段郎……”木婉清的手指紧紧扣住梳妆台的边缘,指甲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我们……没得选。”
她的目光透过窗棂,看向远处若隐若现的宫殿飞檐。那里,住着大理皇宫里其他的嫔妃,还有那些年轻貌美、对此一无所知的宫女们。
“三天……”木婉清喃喃自语,“我们需要一个……容易下手,又不会立刻引起段郎注意的目标。”
王语嫣浑身一抖,她听出了木婉清话中的寒意。在这皇宫大内,在这光鲜亮丽的表象之下,她们,这两个曾经的受害者,即将变成最可怕的捕猎者。
“听说……”王语嫣声音颤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御林军统领赵大人的千金,赵剑翎……近日奉命入宫,负责保护后妃安全……她……她常来我这里请教剑法……”
木婉清转过身,看着王语嫣。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都看到了对方眼底深处那一抹正在滋生的、黑色的疯狂。
女刑警?带刺的玫瑰?
在那枯井的恶魔眼里,恐怕只是另一道更难驯服、也更有嚼劲的大餐罢了。


第七章: 警花入彀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但照不进王语嫣心底的阴霾。
“烟雨楼”外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伴随着甲胄轻微的摩擦声。不多时,一道英姿飒爽的身影跨过门槛,带进一股名为“正义”的凛冽气息,这气息让此时心中有鬼的王语嫣和木婉清感到一阵灼烧般的刺痛。
来人正是御林军统领赵大人的千金,现任大理皇宫内苑侍卫长,赵剑翎。
她年方二八,身材高挑,不同于一般宫妃的柔弱,她常年习武,身姿挺拔如松。一身绯红色的紧身武官服勾勒出她矫健的曲线,腰间束着黑金宽带,挂着一枚象征身份的腰牌和一把鲨皮鞘的长刀。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高高束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双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一切罪恶的凤眼。
“卑职赵剑翎,参见王皇妃,参见镇南王妃。”
赵剑翎抱拳行礼,动作干脆利落,声音清脆如珠玉落盘,透着一股不让须眉的英气。
“赵……赵将军免礼。”王语嫣坐在主位上,手中的茶盏微微颤抖。她勉强挤出一个端庄的笑容,却觉得脸上的肌肉僵硬得如同涂了蜡,“今日请将军前来,是有要事相商。”
“皇妃有事尽管吩咐,卑职万死不辞。”赵剑翎抬起头,目光清澈。她素来敬仰这位通晓天下武学的“神仙姐姐”,更对性格直爽的“修罗刀”木婉清颇有好感,丝毫没有察觉到空气中涌动的诡异暗流。
木婉清站在窗边的阴影里,背对着赵剑翎。她不敢回头,怕自己眼中那濒临崩溃的疯狂和愧疚被这位敏锐的女神捕看穿。
“是这样……”王语嫣深吸一口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利用疼痛来维持镇定,“近日……宫中似有异动。昨夜我与婉清妹妹在后苑赏月,隐约听到枯井方向传来怪声,似乎……似乎有刺客潜伏。”
“刺客?”赵剑翎剑眉一轩,眼神瞬间变得凌厉,“竟有此事?卑职失职!昨夜确实有巡逻兄弟回报说后苑有异响,但搜查无果。既是两位娘娘亲耳所闻,那定然不假。”
她上前一步,手按刀柄,正色道:“卑职这就调集人马,将那枯井周边围个水泄不通,定要将那贼人碎尸万段!”
“慢!”木婉清突然出声,声音有些沙哑。她缓缓转过身,脸色苍白得有些不自然,“赵将军,此事……不可声张。”
“为何?”赵剑翎不解。
“那贼人……似乎武功极高,且极其狡猾。”木婉清一步步走向赵剑翎,心中默念着那恶魔教给她们的说辞,“若是大张旗鼓,只怕会打草惊蛇,让他跑了。而且……事关皇室颜面,有些东西……不便让外面的侍卫看见。”
赵剑翎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然的神色。她虽是武人,也知深宫秘辛颇多,或许是涉及到了什么宫闱丑事。
“那依两位娘娘之见?”
“我们想请赵将军……随我们悄悄去一探究竟。”王语嫣站起身,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凭赵将军的武功,再加上我们姐妹二人策应,若是真有贼人,定能将其一举拿下。”
这是一个极其拙劣的陷阱。若是平日里的赵剑翎,定能察觉出两位皇妃今日的举止异常:王语嫣的眼神闪烁,木婉清的步履虚浮。但她对这两位“武林前辈”太过信任,先入为主地认为她们不可能加害自己。
“好!”赵剑翎爽快地答应,“既然是为了皇宫安危,卑职义不容辞。请两位娘娘带路。”
这只骄傲的红隼,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收敛了翅膀,踏入了猎人布下的罗网。
三人一路避开巡逻的侍卫,来到了那片荒凉的枯井区域。
白天的枯井看起来并无夜晚那般恐怖,但在王语嫣和木婉清眼中,这里依然是那个吞噬灵魂的魔窟。每走近一步,她们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分。
“就在前面。”王语嫣指着那掩映在荒草中的井口,声音颤抖,“昨夜……声音就是从下面传来的。”
赵剑翎快步上前,拔出腰间长刀,警惕地盯着井口。
“这井废弃多年,下面若藏人,必有痕迹。”她蹲下身,想要查看井边的脚印。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
原本站在她身后的木婉清,突然从袖中掏出一块早已备好的手帕,猛地捂向赵剑翎的口鼻。那是浸透了“悲酥清风”浓缩液的手帕,药性之烈,足以瞬间放倒一头大象。
但赵剑翎毕竟是御林军统领,反应极其敏锐。在木婉清出手的瞬间,她感到背后风声不对,本能地施展“铁板桥”,上半身猛地向后仰去,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娘娘?!”赵剑翎惊怒交加,顺势一个侧滚翻,拉开了距离,长刀横在胸前,“你们这是做什么?!”
木婉清一击不中,脸色惨白,既然撕破了脸皮,便再无退路。她咬牙喝道:“语嫣,动手!别让她跑了!”
王语嫣此时也知道没有回头路了。她虽然内力未复,但依然记得那恶魔留下的后手。她猛地按下了井边假山上的一块凸起石头。
“轰隆隆!”
四周的地面突然塌陷,露出了一圈隐藏的陷坑。赵剑翎脚下一空,身形一晃。
但这对于轻功卓绝的赵剑翎来说并非绝境。她娇喝一声,足尖在下坠的石块上一点,身形如燕子般冲天而起,想要跃出包围圈。
“好俊的轻功!”
一声阴恻恻的怪笑突然从枯井中传出。
紧接着,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井口射出。那是一个黑色的飞爪,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精准无比地扣住了赵剑翎还在半空中的脚踝。
“给我下来!”
一股沛然莫御的大力传来。赵剑翎只觉得脚踝剧痛,那飞爪上的倒钩瞬间刺破了她的皮靴,勾进了肉里。她在空中失去了平衡,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摔在地上。
“噗!”
这一摔极重,赵剑翎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一口鲜血喷出。但她极其强悍,竟是忍着剧痛,单手撑地,手中长刀猛地向后斩去,想要斩断那锁链。
“铛!”
火星四溅。那锁链不知是何材质,竟连百炼钢刀也无法斩断分毫。
“嘿嘿……这可是能锁住蛟龙的链子,凭你也想斩断?”
驼背男人从井口缓缓爬出,手里拽着锁链的另一端,那双浑浊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地上挣扎的赵剑翎。
“啧啧……这一身官服……真是带劲啊……”
赵剑翎看着这个丑陋至极的男人,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面色灰败、低头不语的王语嫣和木婉清,瞬间明白了一切。
“你们……你们竟然勾结这种奸人?!”赵剑翎悲愤欲绝,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你们对得起皇上吗?对得起镇南王吗?!”
“闭嘴!”木婉清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歇斯底里地吼道。她冲上来,一脚踢飞了赵剑翎手中的长刀,“你懂什么!我们……我们也是被逼的!”
“被逼?”赵剑翎冷笑,虽然身陷绝境,但那股傲气却丝毫不减,“我赵剑翎今日便是死,也不会受这等屈辱!”
她猛地抬起手掌,就要往自己天灵盖拍去,竟是要自碎天灵,以保清白。
“想死?没那么容易。”
驼背男人手腕一抖,锁链如蛇般缠绕而上,瞬间捆住了赵剑翎的双臂,将她死死勒住。
“既然来了这极乐窝,生死就由不得你了。”男人狞笑着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贴着红纸的小瓷瓶,“这‘烈女吟’,可是专门为你们这种硬骨头的捕快准备的……”
他捏住赵剑翎的下颚,强行将药粉灌了下去。
“好好享受吧,我的警花大人……等药劲上来,你会求着我给你解开这身衣服的……”
赵剑翎拼命咳嗽,想要吐出药粉,但那粉末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滚烫的热流直冲丹田。她绝望地感觉到,自己苦修多年的内力正在迅速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足以焚烧理智的欲火。
王语嫣看着这一幕,别过头去,泪水无声滑落。
猎杀完成了。她们亲手将这朵最正义的警花,折断了翅膀,送进了恶魔的嘴里。


第八章: 困兽犹斗
枯井之下,那扇隔绝阴阳的厚重木门被再次合上。
“放开我!你们这群乱臣贼子!!”
赵剑翎虽然被铁链反剪双臂,虽然身中奇毒,但那身为大理御林军统领的傲骨让她没有立刻屈服。刚被拖进这充满恶臭的地下室,她便借着被扔在地上的瞬间反冲力,猛地一个鲤鱼打挺,那双包裹在官靴中的长腿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踹向驼背男人的下阴。
这一脚若是踢实了,莫说是一个糟老头子,就是一头公牛也得当场毙命。这是赵家家传绝学“穿云腿”中的杀招,狠辣刁钻,直取要害。
“小心!”站在一旁的王语嫣惊呼出声。她不是在担心那恶魔,而是在担心赵剑翎——她深知这怪人的深不可测。
果然,驼背男人并没有躲闪。他只是微微侧身,那只枯瘦如柴、满是污垢的手掌竟以后发先至的速度,一把扣住了赵剑翎那足以碎石的一脚。
“砰!”
一声闷响。赵剑翎只觉得自己的脚像是踢在了生铁上,震得脚踝发麻。
“好腿法……够劲儿。”
男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更加猥琐的笑容。他紧紧抓着赵剑翎的脚踝,那是被黑色官靴紧紧包裹的部位,透着一股禁欲的威严。男人低下头,在那沾了灰尘的靴面上深深嗅了一口,仿佛闻到了什么绝世美味。
“滚开!恶心的东西!”
赵剑翎羞愤欲绝,另一只脚猛地蹬出,直踹男人的面门。
男人这次不再硬接,手腕顺势一抖。那早已扣在赵剑翎手腕上的“困龙索”猛然收紧,带着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将她整个人直接扯飞起来,重重地撞在满是刑具的墙壁上。
“咳咳……”赵剑翎只觉得背脊剧痛,仿佛骨头都要散架了。但她依然没有放弃,她强提丹田内最后的一口真气,试图冲破那“烈女吟”的药力封锁。
“我不信……我不信这下三滥的药物能困住我!”
她紧闭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打湿了那英气的眉眼。她在用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运转内力,试图将毒素逼出体外。
然而,这正是“烈女吟”的可怕之处。
随着她内力的运转,原本应该被逼出的毒素竟然瞬间融入了她的经脉之中。那股燥热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随着真气的流动,迅速攻占了她的四肢百骸。
“呃……啊……”
赵剑翎猛地睁开眼,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低吼。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内力竟然变成了一股股滚烫的岩浆,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心跳,都像是重锤敲击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每一次呼吸,那绯红色的官服内衣摩擦乳尖的感觉,都被放大了千百倍。
“看来……赵大人还没明白这药的妙处。”
驼背男人慢悠悠地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寒光。
“越是贞洁烈女,越是内力深厚,这药效……就越猛烈。”
他走到被吊在墙上、身体因为药力发作而开始不自觉扭动的赵剑翎面前。此时的赵剑翎,脸色红得滴血,原本凌厉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涣散,那紧抿的双唇因为极度的忍耐而被咬破,渗出殷红的血丝。
“我要……杀了你……”赵剑翎喘息着,声音却已经变得软糯无力,透着一股自己都未察觉的媚意。
“杀我?好啊。”男人嘿嘿一笑,“不过在那之前,咱先把这身碍事的官皮给扒了。”
“不……别碰我的衣服……我是朝廷命官……”
对于赵剑翎来说,这身御林军统领的官服不仅仅是衣服,更是她的荣耀,是她的尊严,是她与这污秽之地最后的隔阂。
“嗤——!”
剪刀冰冷地划过。
那件代表着皇权威严的绯红色锦绣官袍,从领口一路被剪开到了下摆。
紧接着是里面的白色中衣。
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赵剑翎那常年习武而练就的健美身躯,一点点暴露在污浊的空气中。她有着令人羡慕的马甲线,肌肤紧致如蜜色绸缎,因为刚才的剧烈挣扎和药力催发,此刻全身都泛着一层诱人的粉红,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流过那饱满挺立、此时因寒冷和兴奋而硬如石子的蓓蕾。
“不!!!”赵剑翎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遮挡,但双手被吊起,双腿被分开锁住,她只能像是一条被剥了皮的鱼,在案板上徒劳地挣扎。
“看看……多结实的身子……”
男人伸出那只粗糙的大手,在那紧致的小腹上用力一按。
“嗯啊!”赵剑翎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那一按仿佛按开了她体内的某个开关,积蓄已久的欲火瞬间决堤。
“求求你……杀了我……不要这样……”
她的意志力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她想咬舌自尽,但男人早已看穿了她的意图,不知何时往她嘴里塞进了一枚特制的口球。
“呜呜呜……”
那口球是用最劣质的皮革制成的,带着一股陈年的酸臭味,死死堵住了她的嘴,迫使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王语嫣,木婉清。”男人头也不回地命令道,“过来,帮赵大人‘宽衣解带’。特别是那双靴子,给我慢慢脱,我要赵大人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变成一条赤脚母狗的。”
一直缩在角落里的两人颤抖了一下,但不敢违抗,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
木婉清蹲下身,双手颤抖地伸向赵剑翎的官靴。她不敢抬头看赵剑翎那充满了愤怒、失望和哀求的眼神。
“对不起……对不起……”木婉清一边低声啜泣,一边解开了官靴上的系带。
随着那双厚实的官靴被脱下,一股长期包裹产生的温热气息散发出来。赵剑翎那一双虽有些薄茧但形状极美的玉足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常年练武,她的足弓极高,脚趾灵活有力,此时因为羞耻而紧紧蜷缩着。
“这只是开始,赵大人。”
驼背男人扔掉剪刀,从墙上取下了一根粗大的、布满倒刺的皮鞭。
“既然你这么喜欢打,那咱们就来玩个游戏。你若是能忍住十鞭子不叫出声,我就让你休息一会儿。若是忍不住……”
他阴测测地看了一眼旁边那个还残留着王语嫣体液的三角木马。
“那就请赵大人上马,去驰骋沙场吧。”
“啪!”
第一鞭狠狠抽在赵剑翎那毫无遮掩的大腿内侧。
“呜!!!”
赵剑翎猛地仰起头,浑身肌肉剧烈痉挛。那皮鞭不仅带来了剧痛,更带着一股奇异的麻痒,那是“烈女吟”将痛觉转化为快感的诅咒。
她想要忍住,她是铁骨铮铮的御林军统领!
可是,在那药物的作用下,疼痛竟然变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每一鞭落下,她的私处便会不受控制地收缩、喷涌出一股股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在她那刚刚被脱下的官服上,染湿了那象征荣耀的图腾。
她的防线,正在全面崩塌。

第九章: 傲骨寸断
枯井之下,鞭声如雷。
“啪!”
又是一记狠辣的鞭挞。这一次,鞭梢如毒蛇吐信,卷过了赵剑翎最为敏感的腋下,带起一道血淋淋的红痕。
赵剑翎浑身剧烈颤抖,冷汗如雨浆般滚落,混合着血水,在她蜜色的肌肤上蜿蜒。但令人震惊的是,她竟硬生生地咬住了口中的皮球,除了喉咙深处那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竟真的一声未吭。
药效虽然还在,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但身为御林军统领的钢铁意志在此刻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她死死瞪着眼前的驼背男人,眼神中不再是迷离,而是燃烧着一种清醒的、刻骨铭心的仇恨。她告诉自己,绝不能在这个肮脏的杂役面前发出一声求饶的呻吟,那是她身为大理第一女侍卫长最后的底线。
“五……六……”
驼背男人数着数,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他原本期待的是药物催化下的淫乱浪叫,但这女人的骨头比他想象的还要硬。那双凤眼里透出的寒光,让他这个常年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感到了一丝不舒服。
“哼,果然是练家子,这身皮肉练得跟铁打的一样。”
男人停下了手中的鞭子,那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单纯的肉体疼痛似乎无法摧毁这个女人的防线,她把疼痛当成了荣耀的勋章在忍受。
“既然赵大人这么能忍……”男人扔掉手中的皮鞭,走到角落里那个装着各种污秽工具的木箱前翻找起来,“那咱们就换个玩法。肉体你不怕,那这心里的防线呢?”
他转过身,手里多了一个看似普通的、却透着一股诡异气息的扩阴器——那是用生铁打造,上面锈迹斑斑,甚至还带着暗红色的干涸血痂。
“语嫣,婉清。”
听到这如同恶鬼召唤般的声音,蜷缩在一旁的两人猛地一颤。
“过来。”男人指了指赵剑翎,“把赵大人的腿给我架好了。赵大人既然不想骑木马,那我们就先给她做个‘检查’。毕竟这可是皇宫里的稀客,我得看看,这专门抓贼的警花,里面长得是不是也跟别人不一样。”
赵剑翎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鞭打她可以忍,哪怕被打死她也能咬牙挺住,但这种极尽羞辱的窥私和玩弄,却比杀头更让她恐惧。
“唔!唔唔!!”她拼命摇着头,被铁链锁住的身躯疯狂扭动,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巨响。
“按住她!”男人一声厉喝。
木婉清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不从。她颤抖着走上前,双手按住了赵剑翎左腿的膝盖。王语嫣也低着头,像个行尸走肉般按住了右腿。
“对不起……赵姐姐……对不起……”王语嫣低声哭泣着,手上的力气却不敢松懈。
昔日她最敬重的两位皇妃,此刻竟成了帮凶,亲手将她的尊严扒开。赵剑翎看着近在咫尺的木婉清,那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女侠,此刻眼中只有麻木和恐惧。这一刻,赵剑翎心中的某种信念,咔嚓一声,裂开了。
“这才乖嘛。”
驼背男人狞笑着蹲在赵剑翎两腿之间。此时赵剑翎的双腿被两人强行按压成最大的角度,那个最隐秘、最神圣的私处,毫无遮挡地呈现在这个肮脏男人的面前。
没有了药物的过度催情,赵剑翎此刻无比清醒地感受着冰冷的空气侵袭着她的私处,感受着男人那粗糙的手指在她大腿根部恶意的游走。
“啧啧……真是紧致啊……”
男人拿着那个冰冷的生铁扩阴器,抵在了那紧闭的幽谷口。
“不……呜呜……”赵剑翎绝望地呜咽,眼角崩裂,流出血泪。
“咔嚓。”
冰冷的铁器强行挤入了那干涩的甬道。没有前戏的润滑,生铁粗暴地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那种异物入侵的撕裂感让赵剑翎瞬间弓起了身子,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男人缓缓转动着上面的螺栓。
“吱嘎……吱嘎……”
随着金属摩擦的酸牙声,扩阴器的两瓣铁片在赵剑翎体内缓缓张开。那原本狭窄紧致的通道,被强行撑开到了一个违反人体极限的弧度。
“啊!!!”
哪怕嘴里塞着口球,赵剑翎还是发出了一声沉闷而凄厉的惨叫。那种身体内部被硬生生撑开、内脏仿佛都要被掏出来的空虚与剧痛,彻底击穿了她的忍耐极限。
“看看……都来看看……”
男人不知从哪掏出一面铜镜,摆在赵剑翎的胯下,调整好角度,正好对着她的脸。
“赵大人,睁开眼好好欣赏一下。”男人抓着赵剑翎的头发,强迫她低头,“看看你这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私处,现在像不像一个被人玩坏了的破洞?”
赵剑翎被迫看着镜子里的画面:那生锈的铁器狰狞地撑开她的身体,粉嫩的媚肉被迫外翻,在那昏暗的灯光下颤抖着,显得如此凄惨、无助、淫靡。
“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
她的眼神终于开始涣散,那股支撑着她的傲气,在这极度的羞耻与肉体的摧残下,正在一点点瓦解。
“还没完呢。”
男人似乎对这种精神上的凌迟极其上瘾。他从怀里掏出那块“留影石”,对准了那被撑开的部位。
“来,语嫣娘娘,给我们赵大人介绍一下,这是什么刑罚?又要怎么伺候?”男人把留影石塞到王语嫣手里,命令道,“要说得详细点,这可是以后给赵大人做‘教学’用的。”
王语嫣握着那块石头,手抖得像筛糠一样。她看着已经快要崩溃的赵剑翎,心中涌起无限的悲凉,但为了活下去,她只能颤抖着开口,声音如蚊呐:
“这……这是‘开花梨’……用来……用来……”王语嫣哽咽着,那羞耻的字眼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用来干什么!”男人一脚踹在木婉清身上,杀鸡儆猴。
“用来……用来展示……展示奴隶的……顺从……”王语嫣闭上眼,泪水滂沱,终于说出了那句彻底践踏赵剑翎尊严的话。
赵剑翎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说出如此下流的话语,看着镜中那残破不堪的自己,内心深处那座名为“正义”的高塔,轰然倒塌。
“既然已经撑开了……”男人接过留影石,随手捡起地上那根刚才木婉清用过的、沾满了泥土和粘液的玉米棒子,“那这路也就好走了。”
他拔出扩阴器,不等那撑开的媚肉回缩,便将那粗大的玉米棒子狠狠捅了进去。
“噗呲!”
“呜
!!!”
赵剑翎双眼一翻,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终于在极度的痛苦与羞耻中,昏死过去。
但这并没有结束她的噩梦。
男人冷冷地看了一眼昏迷的赵剑翎,转头看向角落里的三角木马。
“既然昏过去了,那就正好。把她架上去。等她醒来发现自己骑在这上面,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他踢了踢还跪在地上的王语嫣和木婉清。
“别愣着,干活。今晚,你们三个要一起这木马上……‘叠罗汉’。”


第十章: 绝望重压
昏暗的地下室内,空气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赵剑翎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偶,被粗暴地架上了那尊满是污垢与暗红血渍的三角木马。她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头无力地垂在一边,那一头曾经英气勃勃的乌发此刻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她惨白如纸的脸庞。
“手脚麻利点!”驼背男人手里挥舞着皮鞭,在空中抽出一声爆响,“要是把她弄醒早了,这戏就不好看了。”
王语嫣和木婉清含着泪,动作僵硬而机械。她们合力将赵剑翎的双腿大大分开,架在那呈九十度锐角的木棱之上。因为之前的酷刑,赵剑翎的私处早已红肿不堪,那粗糙的木棱刚一接触到那受伤的软肉,昏迷中的她便本能地抽搐了一下,眉头痛苦地紧锁。
为了防止她挣扎掉落,男人扔过来几条浸了水的牛筋绳。
“把她的腰身和那木马桩子绑死。待会儿上面的分量重,别让她滑下来。”
木婉清手在抖,她甚至能听到那牛筋绳勒进赵剑翎肉里的声音。她将赵剑翎的腰肢死死固定在木马上,双脚则被铁链向下拉扯,系在地面沉重的石锁上。此时的赵剑翎,就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受难者,只是这刑具更加下流残忍。
“好了,地基打好了。”男人满意地拍了拍手,那双邪恶的眼睛转向了剩下的两人,“现在,该盖楼了。”
他指了指木婉清:“你,轻功好,上去。骑在赵大人的肩膀上。”
木婉清脸色瞬间煞白:“不……那样会……会弄死她的!”
她深知这三角木马的厉害,单人骑上去已是酷刑,若是再加上一个人的重量,那锋利的木棱岂不是要像斧头一样把赵剑翎劈开?
“你可以不上去。”男人阴恻恻地笑了,晃了晃手中的留影石,“那明天这东西就贴在秦红棉的床头。”
木婉清浑身一僵,绝望地闭上了眼。她缓缓走到木马前,看着还在昏迷的好友,心中默念着“对不起”。她踩着木马的底座,小心翼翼地攀上去,双腿跨过赵剑翎的脖颈,颤抖着坐在了她的双肩之上。
一百来斤的重量,瞬间压了下来。
“呃——!!!”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瞬间刺破了地窖的寂静。
剧痛像电流一样瞬间唤醒了赵剑翎。她猛地睁开眼,眼球暴突,脖颈青筋如同蚯蚓般疯狂扭动。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把钝刀狠狠劈入,那木棱不再是挤压,而是正在一点点切开她的骨盆。
“啊啊啊啊!痛!好痛啊!!谁?!谁在上面?!”
赵剑翎疯狂地挣扎,但腰部和双脚被死死固定,这种挣扎反而让木棱摩擦得更深,带出更多的血水。她艰难地仰起头,想要看清是谁在给自己施加如此酷刑。
透过被汗水模糊的视线,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满是泪水的脸。
“穆……穆姐姐?”赵剑翎难以置信地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快下来!我要裂开了!!”
木婉清坐在赵剑翎肩头,双手抓着横梁维持平衡,泪水断了线般落下滴在赵剑翎脸上:“对不起……赵妹妹……我不想的……是他逼我的……”
“别急着叙旧。”驼背男人在下面看得津津有味,这姐妹相残的戏码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还有一层呢。”
他一脚踹向早已瘫软在地的王语嫣。
“神仙姐姐,该你了。爬到穆女侠背上去,给咱们的警花大人再加把劲。”
王语嫣此时已经彻底麻木了。她像个失去了灵魂的傀儡,机械地站起身。她没有武功,爬上去的过程异常艰难,几次踩在赵剑翎的大腿上借力。
每一次踩踏,都引来赵剑翎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
终于,王语嫣爬到了最高处,她骑在木婉清的背上,双手抱住吊在房梁上的绳索以防摔落。
三人的重量,层层叠加,最终全部汇聚在赵剑翎那最脆弱的一线之间。
“咯吱……咯吱……”
木马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但更可怕的是那利刃入肉的沉闷声响。
“啊啊啊啊啊——!!杀了我!求求你们快杀了我!!”
赵剑翎已经无法言语,她只能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嚎叫。那巨大的重量让木棱深深陷入了她的体内,甚至压迫到了内脏。鲜血不再是滴落,而是顺着木马的边缘,如同小溪般蜿蜒流淌,很快就在地面积聚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这不仅是肉体的毁灭,更是精神的崩塌。
她最信任的两位姐姐,此刻正化作最沉重的刑具,亲手将她推向深渊。上面的两人每呼吸一次,每颤抖一下,都会将那股力量传导下来,化作钻心的剧痛。
“多美的画面啊……”
驼背男人绕着木马走了一圈,从各个角度欣赏着这座由美人血肉堆砌而成的“人肉塔”。
最下面是痛苦扭曲、血流如注的赵剑翎;中间是满脸羞愧、泪流满面的木婉清;最上面是神情呆滞、宛如死灰的王语嫣。
这三位大理国最尊贵的女子,此刻就像是串在签子上的蚂蚱,在他的地牢里上演着最荒诞的闹剧。
“这‘三女同骑’的滋味,赵大人可还满意?”
男人拿着一根羽毛,故意在赵剑翎那因极度痛苦而痉挛的大腿内侧轻轻搔弄。
“唔……呃……”赵剑翎翻着白眼,意识已经在剧痛的冲击下变得模糊。她的喉咙已经喊破了,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
“看来是不说话了。那就加大点力度。”
男人突然抓住赵剑翎悬空的双脚,猛地向下一拽!
“崩!”
仿佛有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
赵剑翎猛地挺直了脊背,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那是痛到了极致的失声。她的瞳孔瞬间放大,然后慢慢涣散,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只有身体还在进行着神经性的抽搐。
大量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木马底座。
“啧,真不经玩,这就晕了?”男人有些扫兴地松开手,抬头看向上面的两人,“既然底下的晕了,那你们两个就在上面好好待着,什么时候她醒了,什么时候再下来。”
这是一种无声的酷刑。木婉清和王语嫣必须保持着这个姿势,感受着身下好友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流逝,感受着自己是如何成为杀人凶手的。
地牢里再次陷入了死寂,只有血滴落地的声音,像是催命的鼓点,一下,一下,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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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腥红梦魇 —— 傲骨化犬



时间仿佛凝固,只有滴答滴答的落血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盆混着冰碴的冷水兜头泼下。

“哗啦!”

赵剑翎猛地从昏迷中惊醒,剧烈的呛咳牵动了全身的神经。那一瞬间,下半身传来的已不再是痛,而是一种早已麻木的、仿佛身体被锯开后又胡乱拼凑在一起的错觉。

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那根本是徒劳。耻骨处的剧痛让她稍微一动便冷汗直流,而大腿内侧那肿胀不堪的嫩肉,此刻正被迫以一个羞耻的微张角度固定着——因为那木马的棱角早已在她体内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形状。

“醒了?看来这御林军统领的身子骨就是硬朗。”

鬼奴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赵剑翎费力地抬起眼皮,视线模糊中,她看到王语嫣和木婉清正跪在一旁,低垂着头,像两个犯了错的侍女。而她自己,正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充满污秽的地上。

“我的腿……废了……”

赵剑翎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对于习武之人,尤其是擅长腿法的她来说,双腿被废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再也无法施展“穿云腿”,再也无法站着做人。

“废?那倒不至于。”鬼奴走上前,用脚尖挑起赵剑翎那沾满血污的下巴,“枯木大师留下的药好得很,修养个把月就能走。不过嘛……”

他手里晃荡着一条沉重的铁链,链子末端连着一个生锈的、带有内刺的铁项圈。

“以后这双腿,不是用来走路的,是用来爬的;不是用来踢人的,是用来张开给男人干的。”

“你杀了我吧……有种你杀了我!!”赵剑翎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眼中喷射出仇恨的火焰。

“杀你?太浪费了。”

鬼奴猛地将那铁项圈扣在赵剑翎纤细的脖颈上。

“咔哒。”

随着落锁的声音,项圈内侧的细小尖刺刺破了皮肤,渗出一圈细密的血珠。这种刺痛感时刻提醒着她:她已不再是人。

“从今天起,你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红犬’。”

鬼奴拽紧铁链,强迫赵剑翎不得不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行,以减轻脖子上的拉扯感。

“语嫣,婉清。”鬼奴转头命令道,“给你们的新姐妹上第一课:‘清秽’。”

他指了指地上那摊混合了三人爱液、鲜血和赵剑翎失禁尿液的污渍。

“作为一条合格的母狗,要学会保持主人的地盘干净。舔干净它。”

赵剑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令人作呕的污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不……我是朝廷命官……我不能……”

“啪!”

鬼奴一鞭子抽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私处上。

“啊!!”

“舔!”

在鞭子的淫威下,在药物残留的控制下,在昔日姐妹麻木的注视下,赵剑翎的心理防线终于崩塌了。她颤抖着俯下身,那曾经高傲的头颅低到了尘埃里。

她伸出舌头,触碰到了那腥咸的液体。

那一刻,御林军统领死了。活着的,只是一条名为“红犬”的母狗。


第十二章: 灵蛇出洞
晨曦再次穿透薄雾,照亮了大理皇宫的金瓦红墙。
枯井之下,一场名为“清洗”的仪式刚刚结束。
“记住你的身份,红犬。”驼背男人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熨烫平整的御林军统领官服,扔到了赤身裸体的赵剑翎面前,“穿上这层皮,你还是威风凛凛的赵大人;脱了这层皮,你就是我胯下的一条母狗。”
赵剑翎浑身湿漉漉的,刚被冷水冲刷过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尤其是大腿内侧和胸前,惨不忍睹。她颤抖着手,捡起那件代表着荣耀的官服。以前,穿上它是为了保家卫国;现在,穿上它却是为了掩盖罪恶。
“是……主人……”
她低着头,声音嘶哑而空洞。那一夜的折磨,尤其是最后的“叠罗汉”和屈辱的舔舐,彻底粉碎了她的傲骨。那个意气风发的赵剑翎已经死在了昨晚,活着走出去的,只是一个拥有着同样外表的傀儡。
在王语嫣和木婉清复杂的目光注视下,赵剑翎艰难地穿上了中衣,套上了绯红官袍,系上了腰带。当她再次戴上官帽,遮住凌乱的发丝时,那个英姿飒爽的女统领似乎又回来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厚实的官靴里,双脚因为脚趾骨折而钻心地疼;在那笔挺的裤管下,私处红肿得几乎无法并拢双腿;而在那庄严的领口深处,一个冰冷的铁项圈正紧紧贴着她的肌肤——那是男人给她的“纪念品”,钥匙在他手里,她这辈子都别想摘下来。
“去吧。别忘了,一旦有‘好货色’,立刻带过来。”
男人挥了挥手,像是在赶一只苍蝇。
赵剑翎僵硬地行了一礼,转身走向井口的竹筐。每走一步,那铁项圈就在衣服下摩擦着锁骨,时刻提醒着她:她不再属于自己。
……
三日后,皇宫御花园。
阳光明媚,百花争艳。赵剑翎带着一队侍卫在园中巡逻。她面色冷峻,腰杆笔直,除了脸色比往常苍白些,步子迈得稍微慢些,外人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赵统领,今日气色似乎不太好?”一名副将关切地问道。
赵剑翎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按住了领口下的项圈,冷冷道:“无妨,只是偶感风寒。”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悦耳如银铃般的笑声从不远处的花径传来,打破了巡逻队伍的肃杀之气。
“婉清姐姐!语嫣姐姐!你们在哪儿呀?我给你们带了好玩的东西来啦!”
听到这个声音,赵剑翎浑身一僵,那双凤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太熟悉这个声音了,那个在大理城里也是出了名的古灵精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
只见一个身穿葱绿衣衫的少女,像一只轻盈的蝴蝶般穿花拂柳而来。她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她手里还抓着一只毛茸茸的小貂,正四处张望。
正是“俏药叉”甘宝宝的女儿,段誉的好妹妹——钟灵。
“是钟灵姑娘?”副将认出了来人,笑道,“听说她刚从万劫谷回来探亲。”
赵剑翎看着那个充满阳光的少女,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酸楚和嫉妒。曾几何时,她也像这样在阳光下自由自在。可现在,看着钟灵那毫无阴霾的笑容,她脑海中响起的却是那个驼背恶魔的声音——“我要新的玩具……”
“你们退下吧。”赵剑翎深吸一口气,挥退了左右,“钟姑娘是贵客,我亲自接待。”
“是。”
待侍卫们走远,赵剑翎才迈着沉重的步伐迎了上去。
“钟姑娘。”
“咦?是赵姐姐!”钟灵看到赵剑翎,眼睛一亮,抱着闪电貂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好久不见啦!你还是这么威风!我想找婉清姐姐她们玩,可是去了寝宫没人,宫女说她们可能在后苑……”
她叽叽喳喳地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赵剑翎眼底那抹挣扎的痛苦。
“她们……确实在。”赵剑翎的声音有些干涩,“不过……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练功。”
“练功?”钟灵好奇地瞪大了眼睛,“什么神功呀?还要躲起来练?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我也想学!”
看着钟灵那双清澈无邪的大眼睛,赵剑翎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只黑手狠狠攥住。
把这只小白兔送进那个魔窟?送给那个会将她撕碎、玷污、做成玩物的恶魔?
赵剑翎的良知在尖叫,在抗拒。可是,下一秒,领口下的铁项圈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那是地狱的牵引。如果不带她去,那这几天的恐怖遭遇将会公之于众,甚至连她的父亲也会受到牵连……
而且,那个恶魔说过,只要带去新的“货色”,她就能暂时得到“休息”。
人性的自私在这一刻战胜了良知。
“好啊。”赵剑翎嘴角扯出一个僵硬诡异的笑容,伸手摸了摸钟灵那柔顺的头发,“那是门绝世奇功……叫‘极乐宝典’。婉清姐姐她们……正缺个伴儿呢。”
“真的?太好啦!”钟灵欢呼一声,丝毫没有察觉到“极乐”二字背后的淫邪含义,“那快带我去!我的闪电貂都等不及啦!”
“走吧……这边请。”
赵剑翎转过身,带着这只不知死活的百灵鸟,一步步走向那座吞噬一切的枯井。
穿过假山,越过荒草。
当看到那个熟悉的、噩梦般的井口时,钟灵反而觉得新奇:“哇,在这里练功吗?好神秘啊!是不是像话本里写的那些世外高人闭关的地方?”
“是啊……很神秘……”
此时,早已得到消息的木婉清和王语嫣,正像两个幽灵一样,静静地站在井边等候。
她们穿着宽松的黑袍,脸色苍白。看到赵剑翎领着活泼可爱的钟灵走来,木婉清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灵儿……”木婉清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嘴唇颤抖,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婉清姐姐!”钟灵毫无所觉,开心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木婉清的腰,“想死我啦!赵姐姐说你们在练神功,快让我见识见识!”
木婉清感受着怀中妹妹那温热鲜活的身体,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少女体香,心中如刀绞般剧痛。她想大喊“快跑”,想推开她,可是井盖下传来的一声轻微的咳嗽声,瞬间冻结了她所有的勇气。
那是主人的警告。
木婉清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随后,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绝决。为了活下去,为了保守秘密,她必须亲手将妹妹推下地狱。
“是啊,灵儿……”木婉清的声音变得异常温柔,却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死气,“姐姐这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极乐’。”
她缓缓抬起手,按在了机关之上。
“轰隆——”
“呀?!”钟灵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脚下的翻板便骤然打开。
这一次,没有轻功高手的挣扎,没有刀光剑影的反抗。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就像是一片落叶,在姐姐和好友的注视下,直直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欢迎来到地狱,我的好妹妹。”木婉清看着黑洞洞的井口,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疯狂笑容。


第十三章: 貂殇灵碎
“哎哟!”
钟灵重重地摔在厚厚的腐烂稻草堆上。虽然有稻草缓冲,但这突如其来的坠落还是摔得她七荤八素。她揉着摔疼的小屁股,刚想抱怨这“练功房”怎么连个楼梯都没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便钻进了鼻子。
“咳咳……好臭呀!婉清姐姐,这就是你们练功的地方吗?”
钟灵捂着鼻子,从稻草堆里爬起来。四周昏暗,只有墙角那盏忽明忽暗的油灯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借着微光,她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些形状狰狞的铁器,还有那张正中间还残留着新鲜血迹的三角木马。
“这……这是什么练功房?”
小姑娘的直觉终于让她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她抱紧了怀里的闪电貂,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婉清姐姐?赵姐姐?你们在哪儿呀?我不想玩了,我要上去……”
“既来之,则安之。我的小美人,这极乐窝可是进来容易出去难啊。”
黑暗中,传来一阵破锣般沙哑刺耳的笑声。
钟灵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只见阴影里缓缓走出一个如恶鬼般丑陋的驼背男人。他浑身散发着恶臭,那一双绿豆眼正贪婪地在她那身葱绿色的衣衫和稚嫩的脸蛋上游走。
“你是谁?!你也配在这里?”钟灵虽然害怕,但毕竟也是万劫谷长大的,有些野性子。她后退一步,警惕地喝道,“我姐姐她们呢?快叫她们出来!”
“姐姐?嘿嘿……”驼背男人指了指头顶那个刚刚关闭的井口,“把你扔下来的,不正是你的好姐姐吗?”
“你胡说!”钟灵大怒,“看我不教训你这个丑八怪!”
她手腕一抖,怀中那只通体雪白的闪电貂“吱”的一声,化作一道白光,快如闪电般射向驼背男人的咽喉。这闪电貂剧毒无比,只要被咬上一口,顷刻间便会毙命。钟灵以此防身,从未失手过。
“去吧!咬死他!”
然而,下一秒,钟灵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那驼背男人根本没有躲闪,就在闪电貂即将触碰到他喉结的瞬间,他那只看似笨拙的大手猛地一挥,竟然精准无比地在半空中抓住了那道白光!
“吱吱!吱吱吱!”
闪电貂被那只如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捏住,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它拼命回头想要咬男人的虎口,但那男人皮糙肉厚,且似乎早已百毒不侵,任凭它如何撕咬,竟是纹丝不动。
“这小畜生,倒是挺肥。”
男人狞笑着,那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已经吓傻了的钟灵。
“既然来了我的地盘,就要守我的规矩。带进来的东西,要么是给我玩的,要么……是给我吃的。”
“不!不要伤害它!还给我!”钟灵尖叫着扑上去想要抢回自己的爱宠。
“还给你?好啊。”
男人手掌猛地用力。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那只陪伴了钟灵多年的闪电貂,在他掌心竟被生生捏爆!鲜血混合着内脏和碎骨,从男人的指缝间喷溅而出,溅了扑过来的钟灵一脸一身。
温热、腥臭的血浆糊住了钟灵的眼睛,那一抹葱绿色的衣衫瞬间被染成了斑驳的血红。
“啊啊啊啊——!!!”
钟灵呆立当场,随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她颤抖着抹去脸上的血污,看着落在地上那一团已经看不出形状的血肉模糊的东西,那是她的貂儿,是她最好的朋友……
“你……你杀了它……你杀了它……”
钟灵的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巨大的打击让她瞬间崩溃,眼泪混合着血水流淌下来。
“这才哪到哪啊。”
男人甩了甩手上的血迹,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一步步逼近这个已经彻底失去了保护伞的小姑娘。
“畜生死了,接下来,该轮到主人了。”
“别过来……我要杀了你……我要告诉我爹爹……”钟灵哭喊着向后挪动,直到背脊抵上了那冰冷的墙壁。
“想找人帮忙?”男人嘿嘿一笑,拍了拍手,“来,让咱们的小妹妹见见这里的‘管事’。”
角落的阴影里,缓缓走出三个身影。
当钟灵看清那三人的模样时,她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为首的是木婉清,她依旧穿着那身黑衣,但眼神空洞如死灰;旁边是面色惨白的王语嫣;而在最后面,是刚刚那个还英姿飒爽、现在却一脸木然的赵剑翎。
“姐姐……赵姐姐……”钟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快救我!这个疯子杀了我的貂儿!快杀了他!”
然而,这三位昔日的姐姐并没有拔刀相助。她们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走到钟灵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按住她。”驼背男人冷冷地下令。
“是……主人。”
三人齐声应答,那声音中透着的顺从与奴性,比刚才那一幕更让钟灵感到毛骨悚然。
“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呀?我是灵儿啊!”
钟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木婉清一把抓住了手腕。那只曾经给她梳头、给她买糖吃的手,此刻却像铁箍一样,死死将她按在满是污泥的地上。
“别动,灵儿。”木婉清的声音在发抖,泪水滴落在钟灵的脸上,“听话……不然会更痛的。”
“为什么?!放开我!!”钟灵拼命挣扎,但在三个成年女子的压制下,她那点微末的武功根本不够看。赵剑翎熟练地按住了她的双腿,王语嫣则按住了她的肩膀。
这一刻,钟灵的世界观崩塌了。她最信任的亲人、最崇拜的偶像、最敬仰的官差,此刻全变成了这个杀貂恶魔的帮凶。
“看看这小脸蛋,多嫩啊。”
驼背男人蹲下身,伸出那只还沾着貂血和内脏碎末的大手,在钟灵那洁白如玉的脸颊上抹了一把,留下一道令人作呕的血痕。
“既然你是被骗进来的,那我就发发慈悲,让你知道知道这‘极乐窝’的真面目。”
他猛地抓住钟灵那葱绿色的衣领。
“嘶啦——!!”
粗暴的撕裂声响起。
那件象征着她少女纯真的绿衣,如同蝉翼般脆弱,被轻易撕成了碎片。紧接着是里面的肚兜,上面还绣着可爱的鸳鸯戏水图案,此刻却在暴力下化为乌有。
“呀——!!不要看!!”
钟灵尖叫着想要蜷缩身体遮挡,但四肢被死死按住,只能像是一只被剥了壳的嫩笋,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这群恶魔面前。她那尚未完全长开、却已透着青涩诱惑的少女娇躯,白得发光,那两点粉嫩的蓓蕾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颤栗,平坦的小腹下,稀疏的芳草掩映着那一线紧闭的幽谷,纯洁得令人想要狠狠破坏。
“还是个雏儿……”男人贪婪地嗅着空气中那股混合了少女体香和血腥味的独特气息,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这种极品,要是直接用了,倒是有些可惜。”
他站起身,走到那一排刑具前,挑挑拣拣。
“对于不听话的小野猫,得先拔了爪子,磨了性子。”
他转过身,手里多了一个奇怪的装置——那是一个带有手摇把柄的木架,上面连着几个粗大的、表面粗糙的木杵。
“这‘捣药杵’,原本是用来捣草药的。不过在这井底下,它捣的可不是药,而是……穴。”
男人将那木架搬到钟灵两腿之间。
“把她的腿给我架上去!”
赵剑翎闻言,虽然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熟练地将钟灵那双纤细嫩白的小腿架在了木架两侧的支架上,并用皮带扣死。这样一来,钟灵的双腿被强行大大分开,私处正对着那根粗糙的木杵。
“不要……那是干什么的……求求你们……婉清姐姐救我……我要回家……呜呜呜……”
钟灵看着那根对准自己私处的木杵,吓得魂飞魄散,哭得撕心裂肺。
“别哭了,我的好妹妹。”木婉清别过头去,不敢看那残忍的一幕,“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开始吧。”
驼背男人狞笑着,伸手握住了手摇把柄。
“吱呀……”
随着把柄的转动,那根粗糙的木杵开始前后活塞运动。
“噗!”
第一下,木杵并没有直接捅进去,而是狠狠撞击在钟灵那紧闭的幽门上。
“啊!痛!”钟灵痛呼一声,身体猛地向上弓起。
“太紧了……这可不行。”男人摇了摇头,“得加点润滑。”
他从旁边拿起刚才捏爆闪电貂时剩下的一块内脏残渣,竟直接涂抹在了那木杵的顶端。
“用你心爱的小宠物的血肉做引子,想必你会更有感觉吧?”
“不!!恶魔!!你是恶魔!!”钟灵看着那沾满了貂血和碎肉的木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精神上的崩溃比肉体更甚。
“进去吧!”
男人猛地加快了摇动手柄的速度。
“噗嗤!”
借着血肉的润滑,那根粗大的木杵带着死亡的气息,极其残暴地撕裂了少女那一层最珍贵的屏障,硬生生地捅进了那个从未有人涉足的圣地。
“啊
!!!!”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响彻地窖。
钟灵双眼翻白,脖子向后仰到一个极限的角度,嘴里喷出一口鲜血。那种被撕裂、被贯穿、被异物强行填满的剧痛,瞬间摧毁了她的神智。
但这只是开始。
男人并没有停下,反而越摇越快。
“噗滋!噗滋!噗滋!”
机械的活塞运动不知疲倦。那根木杵在钟灵稚嫩的体内疯狂进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蓬鲜血,每一次捅入都将她往地狱更深处推去。
“看看!多美妙的声音!”男人狂笑着,“这才是‘极乐’!这才是艺术!”
钟灵已经叫不出声了。她在剧痛和极度的恐惧中,意识开始涣散。眼前晃动的,是那沾血的木杵,是姐姐们麻木的脸庞,还有那只死去的闪电貂……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枯井里,那个天真烂漫的万劫谷小公主,随着那一抹落红的绽放,彻底死去了。剩下的,只是一具正在被名为“现实”的怪兽,一点点嚼碎吞噬的鲜活肉体。




第十四章: 羞耻学堂 —— 玉户含珠



几天后,枯井下的“调教”进入了正轨。

这里不再仅仅是刑房,更变成了一座专门摧毁羞耻心、重塑奴性的“私塾”。

昏暗的灯光下,钟灵、王语嫣、木婉清、赵剑翎四人一字排开,跪趴在特制的长凳上。这长凳中间有洞,正好将她们的私处暴露出来,悬在半空。

“今天的课程,是 ‘含而不露’ 。”

鬼奴手里拿着一个锦盒,盒子里装着四枚大小不一、打磨得极其光滑的 “夜明珠” 。

“这珠子可是宝贝,若是掉在地上摔碎了,你们就得用身体来赔。”

他走到钟灵身后。此时的小钟灵早已没了往日的活泼,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浑身赤裸,只有脖子上挂着一个小铃铛。经过几日的折磨,她那稚嫩的身体已经对鬼奴的触碰产生了条件反射般的战栗。

“灵儿最小,用这颗最小的。”

鬼奴拿起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珠子,涂满了催情的香油。

“不……不要塞东西了……呜呜……里面好痛……”钟灵哭着求饶,那里的伤才刚结痂。

“痛才记得住。”

鬼奴无视她的哀求,手指粗暴地掰开那两瓣粉嫩的贝肉,将珠子硬生生塞进了那紧致的甬道。

“啊……”钟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猛地绷紧。那珠子冰凉,滑溜溜的,一进去就往深处滚,那种异物感让她本能地想要排斥,却又不得不用力夹紧。

“接下来是你们。”

鬼奴依次给王语嫣等人塞入了更大的珠子。木婉清的是鸡蛋大小,赵剑翎的是鹅蛋大小,而王语嫣因为“天赋异禀”(最适合做鼎炉),被塞入了一枚拳头大小的特制玉球。

“现在,全体起立。”

四女颤巍巍地从长凳上下来,双腿并不拢,只能怪异地叉开站立。体内的珠子沉甸甸地坠着,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绕着井底走一圈。谁的珠子掉出来,今晚就罚谁去‘兽笼’里过夜。”

“开始!”

随着鬼奴一声令下,一场荒诞的游行开始了。

钟灵年纪小,定力最差。刚走两步,那珠子就滑到了洞口。

“唔……要掉了……”

她急得满头大汗,不得不踮起脚尖,拼命收缩那稚嫩的括约肌。这种用力的收缩,反而让珠子在敏感的内壁上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夹紧点!小骚货!”鬼奴在一旁挥舞着鞭子,“那是你的嘴,别张那么大!”

啪!

一鞭子抽在钟灵白嫩的屁股上。

“呀!”

这一惊吓,钟灵身子一抖,括约肌一松。

“骨碌碌……”

那颗夜明珠滑了出来,掉在地上滚远了。

“看来灵儿不及格啊。”鬼奴狞笑着走过去,捡起珠子,“既然下面的嘴含不住,那就换个地方含。”

他一把抓起钟灵,将那颗沾满了她爱液和地上灰尘的珠子,强行塞进了她的……后庭。

“唔!!!痛!!太大了!!”钟灵痛得眼泪狂飙,那种撕裂般的肿胀感比前面更甚。

“这次要是再掉出来……”鬼奴贴着她的耳朵,恶魔般低语,“我就把这珠子烧红了再塞进去。”

这一课,让这四个曾经冰清玉洁的女子,深刻地学会了如何利用自己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去取悦、去服从、去成为一个完美的容器。

第十五章: 步步生媚
地窖内的红烛燃了一半,烛泪顺着铜台缓缓流淌,凝结成暧昧的形状。
“站起来,灵儿。”
赵剑翎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严厉。她手里轻挥着一根细长的孔雀翎毛——这不再是刑具,而是用来刺激敏感度的教鞭。
钟灵咬着下唇,那一双曾经充满灵气的大眼睛此刻波光粼粼,含着一汪春水。她双手扶着膝盖,艰难地直起身子。体内那枚涂满香油的硕大玉势沉甸甸地坠着,仿佛随时都会滑落,这种异物充塞的肿胀感让她每动一下,都要花费巨大的力气去收缩那稚嫩的幽谷。
“夹紧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王语嫣开口了。
这位昔日的“神仙姐姐”此刻正跪在房间的另一端,充当着“终点”的路标。她身上未着寸缕,只披着一件透明的红纱,脖子上同样戴着那象征奴隶的项圈。她双手高举,托着一个盛满葡萄美酒的银盘,姿态虽然羞耻,却依旧透着一股刻入骨髓的优雅——这反倒让场面更加淫靡。
“走到语嫣姐姐那里,喝下那杯酒,就算你过关。”驼背男人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一只脚踩在木婉清丰满的胸脯上,惬意地看着这场大戏,“要是半路掉出来了……嘿嘿,今晚就罚你给这三位姐姐当‘脚垫’。”
“唔……我……我走……”
钟灵带着哭腔答应着。她深吸一口气,提臀收腹,试图锁住体内的异物。
第一步迈出。
“呀……”
一声娇啼不受控制地溢出唇齿。脚步的移动牵动了大腿根部的肌肉,那玉势在体内微微摩擦,碾过了一处极其敏感的凸起。那一瞬间的酸麻感,让钟灵的双腿猛地一软,差点跪倒。
“别停!”赵剑翎手中的孔雀翎毛轻轻拂过钟灵的腰窝,“停下来会更滑。”
钟灵只能继续。她像是一只刚学会走路的小鹿,跌跌撞撞,颤颤巍巍。那薄如蝉翼的碧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根本遮不住那两条光洁修长、正在剧烈颤抖的玉腿。
啪嗒、啪嗒。
赤足踩在冰冷石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地窖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短短十几步的距离,对钟灵来说却如同天堑。每走一步,那玉势就在体内下滑一分,为了不让它掉出来,她必须拼命收缩括约肌,那种本能的夹紧动作,却反过来挤压着玉势,带来了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这种快感是羞耻的,是肮脏的,却又是如此真实。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细密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落,流过锁骨,汇入那微微起伏的乳沟。她能感觉到,随着身体的摩擦,那股羞人的湿意正顺着玉势的边缘渗出来,让那本就滑腻的玉石变得更加难以控制。
“快到了……灵儿加油……”
跪在终点的王语嫣看着那个艰难挪动的小妹妹,心中五味杂陈。她看到了钟灵眼中那迷离的神色——那是堕落的前兆。曾几何时,她自己也是这样,在这日复一日的调教中,身体逐渐背叛了意志,开始在这种屈辱中寻找那一丝可悲的快乐。
终于,钟灵挪到了王语嫣面前。
此时的她,双腿已经抖成了筛糠,大腿内侧一片泥泞。她喘息着,伸出颤抖的小手,想要去端那个银盘。
“慢着。”
男人突然出声。
“用手端多没意思。”男人指了指钟灵,“用嘴。”
钟灵一愣,看着高举银盘的王语嫣,又看了看自己那被玉势撑得满满当当的下半身。如果要用嘴去叼那个酒杯,她就必须踮起脚尖,或者王语嫣必须低下身子。
“语嫣,你不许动。”男人封死了退路,“灵儿,你自己想办法。”
钟灵绝望了。她只能勉强踮起脚尖,尽量伸长脖子去够那个酒杯。
这一踮脚,原本紧绷的大腿肌肉瞬间拉伸。
“啵。”
一声清脆且淫靡的声响。
那是空气被挤压的声音。
那枚硕大的玉势,在重力和润滑液的双重作用下,终于滑脱了束缚,从钟灵那湿软的幽谷中滑落出来,“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那一瞬间,钟灵体内那种被填满的感觉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空虚和更加强烈的羞耻。
浊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时间仿佛静止了。
“啊……”钟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私处,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啧啧啧……”男人摇了摇头,脸上却带着满意的笑容,“看来……咱们的小灵儿还是太松了,夹不住东西啊。”
他推开木婉清,站起身,赤着脚走到钟灵面前。
“既然下面的嘴夹不住,那就得练练上面的嘴了。”
男人捡起地上那根沾满了爱液和香油的玉势,举到钟灵面前。
“把它舔干净。一点味道都不许剩。”
钟灵看着那根刚刚还在自己体内的东西,胃里一阵翻涌。但在男人那阴冷的注视下,在姐姐们那无奈的目光中,她只能缓缓跪下。
这一跪,她那无遮无拦的私处便正对着男人的视线。因为刚刚滑出玉势,那粉嫩的洞口还保持着一个微微张开的圆形,正在一张一翕地收缩着,仿佛在邀请着什么。
“还有你们。”男人转头看向另外三人,“既然灵儿不及格,那是你们教导无方。今晚的加餐,大家都有份。”
他拍了拍手,指了指旁边那张巨大的、足以容纳四五人的特制大床。
“都上去。摆好‘众星捧月’的姿势。我要你们用身体组成一张最舒服的肉床。”
王语嫣、木婉清、赵剑翎,这三位曾经叱咤风云、身份尊贵的女子,此刻没有丝毫犹豫。她们熟练地爬上大床,按照男人的喜好,开始摆弄彼此的身体。
王语嫣仰面躺下,充当床垫;木婉清跪趴在她身上,用背部构建出靠枕的弧度;赵剑翎则蜷缩在脚边,充当脚踏。
而钟灵,则被男人一把抱起,像个布娃娃一样扔进了这个由美人肢体构建的肉阵之中。
“今晚,咱们好好上一课,什么叫做‘雨露均沾’……”
红烛摇曳,映照出四具交叠的白皙肉体,在这封闭的地下室里,上演着一幕幕令人脸红心跳、却又悲凉至极的春宫图。曾经的江湖恩怨、家国情仇,都在这无尽的肉欲与沉沦中,化作了那一嘴说不出口的喘息。


第十六章: 毒蝎折翼
夜色如墨,大理皇宫的琉璃瓦上,一道紫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掠过。
来人身法诡异轻灵,落地无声,一双眼眸在夜色中闪烁着狡黠与残忍的光芒。她穿着一身紫色的绸衫,袖口宽大,隐隐散发着一股甜腻而危险的气息。
正是那让人又恨又怕的星宿老怪门徒,如今大难不死、重回大理的刁蛮郡主——阿紫。
她在崖底侥幸捡回一条命,虽然眼睛治好了,但那股子狠毒劲儿却更胜往昔。今夜潜入皇宫,她本是觉得无聊,想找那个呆头呆脑的哥哥段誉寻开心,顺便偷几件皇宫里的宝贝玩玩。
“奇怪……”
阿紫蹲在一处飞檐上,眉头紧锁。她耸了耸鼻子,那常年与毒虫为伍的敏锐嗅觉,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这后苑的空气里……怎么有一股‘极乐合欢散’的味道?而且……还混着那么重的腥气?”
她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难不成这皇宫里,还有什么比我阿紫更好玩的人?嘻嘻,我倒要去瞧瞧,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顺着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味,阿紫一路摸到了那处荒凉的枯井旁。
此时,井盖虚掩,隐隐有昏黄的光透出。
阿紫并没有贸然下去。她从袖中掏出一只斑斓的碧蚕毒蛊,悄悄放在井口,又撒了一把无色无味的“化功散”随风飘入井中。
“哼,管你是人是鬼,先尝尝本姑娘的厉害。”
做完这一切,她才得意洋洋地等待着。在她看来,下面的人中了她的毒,不出片刻就会化作一滩脓水,或者是内力全失任她宰割。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井底一片死寂,没有任何惨叫,也没有任何动静。
“咦?难道已经死透了?”阿紫有些失望地撇撇嘴,“真没劲。”
她大着胆子,身形一晃,如一只紫燕般轻盈地落入井中。
然而,就在她双脚落地的瞬间,一股寒意猛地窜上脊梁。
并没有想象中的尸体。
迎接她的,是一张巨大的、从天而降的金丝大网!
“什么人?!”
阿紫反应极快,双手一扬,袖中无数毒针、毒粉如暴雨般射向四周。同时身形急退,想要施展轻功窜回井口。
但那金丝网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竟是水火不侵,更是无视了她的毒粉。大网迅速收紧,将她整个人死死罩在其中。
“抓住了。”
一个熟悉而麻木的声音响起。
阿紫透过网眼,惊愕地看到了从阴影中走出的几个人。
“木……木姐姐?!”阿紫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一身黑衣、面色苍白的木婉清,又看了看旁边那个眼神空洞的王语嫣,还有那个衣衫不整、满身伤痕的赵剑翎。
“你们在搞什么鬼?快放开我!我是阿紫啊!”
阿紫一边挣扎,一边骂道:“是不是那个呆子段誉让你们来抓我的?哼,等我出去,我要放毒蛇咬死你们!”
“嘻嘻……小阿紫,口气还是这么大。”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传来。
驼背男人手里把玩着阿紫刚刚放下的那只碧蚕毒蛊。那只足以毒死一头大象的毒虫,此刻正乖顺地趴在他满是污垢的手心里,仿佛遇到了天敌一般瑟瑟发抖。
“你……你是谁?!”阿紫看到这一幕,心中终于涌起了一丝恐惧。她的毒虫从不失手,除非……对方是个比她更毒、更恶的怪物。
“我是谁不重要。”男人随手一捏。
“噗!”
那只珍贵的碧蚕毒蛊瞬间化为一滩绿水。
“重要的是……你姐姐们把你卖给我了。”
男人一挥手,大网猛地收紧,勒进了阿紫的皮肉。
“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木婉清!王语嫣!你们哑巴了吗?!”阿紫尖叫着,试图运起“化功大法”,但她惊恐地发现,这井底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克制内力的药物,她的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
“阿紫……别费劲了。”木婉清走上前,声音低沉,“这里的‘散阴软骨香’,是专门克制咱们段家内功的。”
“你……你们……”阿紫看着木婉清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什么,“你们……你们是一伙的?!”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驼背男人走上前,隔着网眼,一把抓住了阿紫那纤细的脚踝。
“听说星宿派的妖女,最擅长用毒和折磨人。”男人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正好,我这儿有不少刑具,一直没人知道怎么用。今晚,就请阿紫姑娘给咱们做个示范?”
“滚开!别碰我!我有毒!我有剧毒!”阿紫还在虚张声势,拼命踢打。
但男人根本不在乎。他粗暴地拖着网兜,像拖着一袋垃圾一样,将阿紫拖向了地窖深处。
“刺啦!”
金丝网的倒钩挂住了阿紫的紫色绸衫。随着男人的拖拽,那件华丽的衣服瞬间变成了碎片,露出了里面淡紫色的肚兜和白皙如玉的肌肤。
“啊!我的衣服!”
阿紫虽然心狠手辣,但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身体被如此暴露,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
“这身皮肉……倒是比你的心肠白多了。”
男人将阿紫从网里抖落出来,还没等她爬起来,便一脚踩住了她的胸口。
“听说你把游坦之那个铁头人的眼睛挖了?”男人俯下身,看着阿紫那一双灵动却充满恶毒的眼睛,“这双招子确实漂亮……不过,在这里,要是敢乱瞪人,我就把它再挖出来,喂给钟灵那丫头吃。”
角落里,正抱着膝盖瑟瑟发抖的钟灵听到这话,吓得发出了一声呜咽。
阿紫此时才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钟灵,那个曾经活泼可爱的小妹妹,此时就像是一个破碎的玩偶,浑身赤裸,身上布满了青紫和咬痕,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白浊。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阿紫的心脏。她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毒术和狠辣,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就是小儿科。
“我……我不玩了……我要走……”阿紫的气势终于崩塌了,她颤抖着向后缩,“我有钱……我有武功秘籍……我都给你……”
“晚了。”
男人狞笑着,从墙上取下了一个特制的刑具。
那是一个看起来像“蝎子”形状的铁架,有着长长的尾钩和两个巨大的铁钳。
“既然是‘毒蝎子’,那就得有个蝎子的样子。”
男人一挥手:“把她架上去。这‘毒蝎倒挂’的滋味,正好给她去去火。”
王语嫣和赵剑翎麻木地走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拼命挣扎的阿紫。
“放开我!你们不得好死!我是郡主!我是未来的教主!”
阿紫的咒骂在空旷的地窖里回荡,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被倒着绑在了那个铁架上。双腿被大大的铁钳分开固定在空中,双手反剪在背后,整个人呈现出一个极其羞耻的倒立“Y”字型。血液瞬间涌向头部,让她的脸涨得通红,而那个最私密的部位,则因为重力原因,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最高处。
“嘴这么硬,看来得先堵上。”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紫黑色的东西。阿紫定睛一看,差点吓晕过去。
那竟然是一只巨大的、活生生的紫蟾蜍!
“不!不要!那是癞蛤蟆!呜呜呜……”
“这可是好东西,能吸毒,也能……吸别的东西。”
男人捏开阿紫的嘴,将那只还在蠕动的紫蟾蜍,头朝里,硬生生地塞进了她的口中!
“唔!!!”
阿紫的双眼瞬间瞪到了极限,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那蟾蜍粗糙的表皮摩擦着她的口腔,冰冷的四肢在她舌头上抓挠,恶心、恐惧、窒息感瞬间将她淹没。
男人用布条封住了她的嘴,只露出一截蟾蜍的后腿在外面蹬踏。
“现在,安静多了。”
男人满意地拍了拍手,目光转向了阿紫那倒挂在高处、暴露无遗的下身。
“语嫣,去把那个‘万蚁噬心油’拿来。”
王语嫣身子一颤,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乖乖地去取来了一个黑色的小瓶子。
“阿紫妹妹……对不起了……”王语嫣低声说着,颤抖着手,将那瓶中黑色的油脂,涂抹在了阿紫那紧致白嫩的大腿内侧,以及那紧闭的幽门周围。
“这油啊,遇热则化,化了就会像千万只蚂蚁在肉里钻一样痒。”男人解释道,语气像是在讲一个睡前故事,“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的阳精。”
说完,他并没有立刻侵犯阿紫,而是搬了把椅子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
“唔!唔唔唔!!!”
片刻后,药效发作。
阿紫的身体开始剧烈扭动。那种痒,不是皮肤表面的痒,而是深入骨髓、钻进血管里的痒。她感觉有无数只蚂蚁正在啃食她的私处,想要钻进她的体内。她拼命地磨蹭双腿,想要止痒,但双腿被铁钳固定,根本动弹不得。
泪水顺着她的眼角倒流进发际线。她看着下面那几个曾经被她嘲笑、欺负的姐姐们,此时正用一种悲悯而麻木的眼神看着她。
在这个倒挂的世界里,星宿派的小魔女,终于尝到了比万毒噬心还要可怕的滋味——那是身为女人的尊严被彻底剥夺的绝望。
而这,仅仅是她漫长调教生涯的开端。

第十七章: 毒女求欢
倒挂的世界里,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无数倍。
阿紫感觉自己快疯了。那“万蚁噬心油”的药效已经渗透进了每一寸肌肤,顺着毛孔钻进了骨髓。那不仅仅是痒,更是一种仿佛有千万只细小的毒虫在疯狂啃噬、抓挠私处嫩肉的酷刑。
“唔!!唔唔唔!!!”
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那一双悬空的双腿在铁钳的禁锢下剧烈颤抖,白皙的大腿内侧因为互相摩擦而泛起了一片病态的潮红。
嘴里的紫蟾蜍还在蠕动,冰冷的爪子抓挠着她的上颚,黏滑的体液顺着喉咙流下,让她恶心得想要呕吐,却连呕吐的动作都做不出来。血液倒灌进大脑,让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眼球充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而重影。
下方,那个驼背男人正慢悠悠地喝着酒,眼神像看戏一样欣赏着她的痛苦。
“怎么?阿紫姑娘,这滋味比起你的化功大法如何?”男人嘿嘿笑着,伸手在阿紫那已经湿透的私处虚晃了一下,“看来这‘蚂蚁’还没喂饱啊,水流得这么多。”
阿紫绝望地看着他。那曾经不可一世的眼神此刻早已涣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濒临崩溃的哀求。她想说话,想求饶,想让他给自己个痛快,或者……哪怕是那个恶心的“解药”也好,只要能止住这钻心的痒!
男人似乎读懂了她的眼神。
“想说话?”
他站起身,走到阿紫面前,伸手捏住了那只露在阿紫嘴外面的蟾蜍后腿。
“噗!”
随着一声令人作呕的拔塞声,那只满身粘液的紫蟾蜍被硬生生从阿紫口中拔了出来。
“呕——咳咳咳!!”
阿紫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干呕,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浑浊的空气,口水和蟾蜍的粘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流到了鼻尖(因为是倒挂着的)。
“求……求你……”阿紫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哭腔,“好痒……杀了我……或者给我解药……快给我……”
“解药?”男人挑了挑眉,指了指自己的跨下,“我刚才说了,这毒……只有男人的阳精能解。你是要我……干你?”
这句话对于心高气傲的阿紫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她是星宿派的小魔女,是未来的教主,怎么能求一个又丑又脏的下人干自己?
但在那钻心蚀骨的奇痒面前,尊严算个屁。
“是……求你……”阿紫闭上眼,泪水横流,“干我……求求你干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光是用嘴说可不行。”男人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既然是求欢,就得有个求欢的样子。语嫣,教教她,怎么用这副倒挂的姿势‘请’男人进去。”
王语嫣身子一颤,面露难色。但在男人阴冷的目光下,她只能硬着头皮走到阿紫身边。
“阿紫妹妹……”王语嫣的声音低不可闻,“把腿……张得再开一点……腰……腰要沉下去……把那个地方……送出去……”
阿紫听着这羞耻的指导,只觉得羞愤欲死。但下身的瘙痒让她本能地照做。她努力克服着倒挂的不适,将原本就被分开的双腿竭力向两边大张,同时腰部用力下沉,将那早已泥泞不堪、充血肿胀的幽谷,像是一朵盛开的毒花般,极尽谄媚地送到了男人面前。
“主……主人……请享用……”阿紫颤抖着说出了这句彻底击碎她灵魂的话。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星宿妖女!”
男人狂笑着站起身,解开了裤带。那根丑陋却狰狞的肉刃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麝香味道。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就勉为其难,给你解解毒!”
他并没有温柔。他双手抓住阿紫纤细的脚踝,猛地往两边一分,然后腰身一挺。
“噗嗤!”
没有任何前戏,那根粗大的肉刃借着重力,狠狠捅进了阿紫那紧致干涩的甬道。
“啊啊啊啊——!!!”
阿紫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那是撕裂的剧痛,仿佛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但紧接着,随着那肉刃的深入和摩擦,一股奇异的热流瞬间冲散了那钻心的痒。
痛,并快乐着。
这种极端的反差感让阿紫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原本因痛苦而紧绷的身体,竟然在这一刻本能地放松下来,甚至开始无意识地收缩内壁,去迎合那根带给她救赎的凶器。
“哦……好紧……真他妈的紧……”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吼,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地窖里回荡。每一次撞击,阿紫倒挂的身体都会剧烈摇晃,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给我叫!大声点!”男人一巴掌扇在阿紫那倒悬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好……好深……那是解药……多给一点……呜呜呜……”
阿紫一边哭一边叫,曾经的毒舌如今只能吐出这些淫词艳语。她在极度的屈辱中,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征服的快感。那“万蚁噬心油”的药效在男人的撞击下逐渐转化为更加猛烈的催情剂,让她彻底沦陷。
站在一旁的王语嫣、木婉清和赵剑翎,看着这个曾经最为刁蛮任性的小妹妹,此刻正倒挂着,像一条母狗一样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求着男人给予恩赐,心中的悲凉更甚。
这枯井,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染缸。无论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妃,还是冷艳的女侠,亦或是正义的捕快、刁蛮的魔女,只要进来了,最后都会变成同一个颜色——那是欲望与堕落混合而成的黑色。
“噗滋……噗滋……”
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地窖里的水声越来越响。
终于,伴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一股浓稠滚烫的精华深深射进了阿紫的子宫深处。
“呃啊
!!!”
阿紫浑身剧烈痉挛,双眼翻白,脚趾死死扣紧。那种滚烫的浇灌不仅解了她的痒,更像是给她打上了最后的烙印。
男人抽出分身,任由那混合着精液和血液的液体顺着阿紫倒悬的小腹流下,流过她的胸口,滴落在她的脸上、嘴里。
“怎么样?这解药的味道?”男人拍了拍阿紫那失神的脸蛋。
阿紫伸出舌头,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的白浊,眼神迷离而空洞。
“谢……谢主人赏赐……”
她终于低头了。星宿派的小毒物,在这最原始、最暴力的“解毒”过程中,被彻底拔去了毒牙,变成了一只只会摇尾乞怜的毒宠。
“很好。”男人满意地笑了,提上裤子,“今晚大家都表现得不错。作为奖励……明天,咱们可以玩个新游戏。”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五个女人——王语嫣、木婉清、赵剑翎、钟灵、阿紫。
“听说……这皇宫里最近要来一位贵客。是大理国的镇南王,段正淳。”
听到这个名字,所有女人的身体都猛地一僵。那是她们的丈夫、父亲、情人……
“如果让他看到,他的女人们、女儿们,全都成了我这个老驼子的泄欲工具……你们猜,那位风流王爷,会不会气得吐血而亡呢?”
男人发出了恶魔般的低语,揭开了这出复仇大戏最残忍的一幕序章。

番外篇: 阴沟里的老鼠 —— “鬼奴”前传
他没有名字。或者说,他不需要名字。
在大理皇宫的内务府名册上,他只是一个被画了叉的代号——“丙字库杂役”。但在那阴暗潮湿的下水道和枯井网络里,他是唯一的王。
1. 卑贱的起源
他出生在大理城最肮脏的贫民窟。据说,他的母亲是一个被大理贵族玩弄后抛弃的疯女人。他天生脊柱畸形,面容丑陋,刚生下来就被扔进了泔水桶里。
但他命硬,像只蟑螂一样活了下来。
他吃着百家饭(其实是泔水)长大,受尽了白眼和毒打。由于身材矮小畸形,他被皇宫采办太监看中,买进宫里做最低贱的“夜香郎”——也就是专门负责清理后宫嫔妃粪便、疏通下水道的奴才。
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来说,他就像是一团行走的空气,或者说是一坨会动的垃圾。没有人会正眼看他,甚至在他面前更衣、沐浴时都不会避讳——因为在她们眼里,他根本不算个男人,连太监都不如。
正是这种“隐形”,滋养了他内心最黑暗的欲望。
2. 窥视与嫉妒
二十年来,他每天推着粪车,穿梭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阴影里。
他透过窗户缝隙,看过刀白凤(段誉之母)的冷艳;看过秦红棉的泼辣;看过甘宝宝的娇媚。他看着段正淳那个风流王爷,凭借着一张小白脸和几句甜言蜜语,就让这些绝色佳人争风吃醋、生死相许。
他恨。
恨天道不公,恨段家男人那天生的富贵与俊美。
每当深夜,他躲在充满恶臭的下水道里,嗅着那些贵人扔掉的沾有体液的废弃物,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最疯狂的幻想——如果把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女,拉进这粪坑里,让她们像狗一样在自己脚下求饶,那该是何等的快意?
3. 枯井奇遇
五年前,他在疏通御花园那口废弃枯井的淤泥时,意外触动了一个机关,发现了一个通往更深处的密室。
那是数百年前,大理国前身南诏时期,某位崇尚巫蛊邪术的暴君留下的秘密刑房。
在那里,他并没有找到什么绝世武功秘籍(他也练不了),但他找到了更适合他的东西:
    • 几本关于调教、束缚、精神控制的残卷:那是古代用来驯服女战俘的邪术,不讲究内力,只讲究如何利用药物和心理弱点摧毁人的意志。
    • 一箱未失效的西域奇毒:其中包括了后来被他改良的“散阴软骨香”和“烈女吟”。
    • 各种闻所未闻的变态刑具:三角木马、扩阴器、铁项圈……这些东西历经岁月,依旧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血腥气。
4. 蛰伏与实验
他如获至宝。
从那天起,他白天依旧是那个唯唯诺诺、被人随意打骂的驼背杂役;晚上,他就是这地下迷宫的主宰。
他花了整整五年时间来修缮这个地牢。他利用职务之便,偷偷将皇宫里的珍馐美味(比如用来润滑的香油、用来当刑具的瓜果)运到底下。
他开始拿宫里那些犯了错被打入冷宫、无人问津的低等宫女做实验。
他学会了如何打出漂亮的绳结;
学会了如何控制药物的剂量,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学会了如何用眼神和语言,一点点剥离女人的尊严。
那些失踪的宫女,最后都成了枯井深处肥料,滋养了他扭曲的野心。
5. 猎杀时刻
直到《天龙八部》的故事结束。
段誉登基,大理国看似迎来了盛世。王语嫣、木婉清、钟灵这些绝色美人齐聚皇宫。对于旁人来说,这是一幅神仙眷侣的画卷;但对于“鬼奴”来说,这是上天赐予他的盛宴。
他看着王语嫣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就想看她被泥垢沾满全身;
他看着木婉清那冷傲的眼神,就想看她露出荡妇般的痴态;
他看着赵剑翎那身代表正义的官服,就想把它撕碎踩在脚下。
他不是武林高手,他打不过乔峰,也打不过虚竹。
但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皇宫的每一个死角,了解人性的每一个弱点。
他是一只耐心的蜘蛛,织好了网,静静地等待着这些美丽的蝴蝶自投罗网。
而现在,网已经收紧了。

他的终极目标:
不仅仅是玩弄这些女人。他的目标是那个让他嫉妒了一辈子的男人——段正淳(以及现在的段誉)。
他要让段家引以为傲的“情种”基因,变成最大的笑话。
第十八章: 孽缘红妆
大理皇宫,暖阁深处。
这是一处极少有人踏足的偏殿,名为“沁芳亭”。今日,这里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四周挂上了粉色的帷幔,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奇异而甜腻的香气——那是混合了名贵檀香与少许“迷魂引”的味道,不浓烈,却足以让人在推杯换盏间放松警惕,内力迟滞。
驼背男人——这个阴沟里的主宰,此刻正躲在屏风后的暗道里,透过隐蔽的窥孔,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精心布置的一切。
厅内,四位绝色佳人正围坐桌前。
王语嫣身着一袭淡金色的宫装,端庄高贵,只是那高高的领口严丝合缝,遮住了脖颈上那冰冷的铁项圈。木婉清换回了她标志性的黑衣,只是面纱下的红唇有些肿胀,眼神总是惊惶地飘向屏风方向。钟灵穿着崭新的葱绿小袄,看起来依旧可爱,但这衣服下,她那稚嫩的身体早已布满了看不见的调教痕迹。
最反常的是阿紫。她今日竟换上了一身乖巧的紫罗兰长裙,收敛了往日的戾气,正乖巧地摆弄着桌上的酒具。只是若是细看,便能发现她倒酒的手在微微颤抖,且坐姿有些怪异——仿佛椅子上有针扎一般(或许是因为那依然残留在体内的某种“教具”)。
“都记住了吗?”
屏风后传来如蚊呐般的传音入密,只有她们四人能听见。
“谁要是敢露馅,或者是没让咱们的王爷喝下那壶‘加料’的酒……今晚,我就把她扔进全是发情公狗的笼子里去。”
四个女人齐齐一颤,脸色瞬间煞白。她们太清楚那个惩罚意味着什么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通报声:
“镇南王驾到——”
随着一阵豪迈爽朗的笑声,一个身穿锦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大步跨入殿内。他面如冠玉,虽已过中年,却依旧风度翩翩,那双桃花眼中满是慈爱与喜悦。
正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
“哈哈哈!我的好女儿们!听说你们特意设宴为父王接风,父王真是太高兴了!”
段正淳一进门,目光便慈爱地扫过众人。看到失踪多日的阿紫也在,更是喜出望外。
“阿紫!你这鬼丫头,这些日子跑哪去了?让你娘好生担心!”段正淳快步上前,想要拉住阿紫的手。
阿紫身子猛地一缩,像是触电一般。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但脑海中响起了那恶魔的警告,只能强忍着恐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父……父王……阿紫……阿紫去学乖了……”
“学乖了?”段正淳一愣,随即大笑,“好好好!看来还是语嫣和婉清有办法,竟能让你这小魔星转性!”
他毫无防备地在主位坐下,看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和围绕在膝下的如花美眷(虽然是女儿和侄媳),心中充满了身为父亲和长辈的满足感。
“语嫣啊,誉儿国事繁忙,没能一起来?”段正淳随口问道。
王语嫣正跪坐在他身侧执壶斟酒,闻言手一抖,几滴酒液洒在了桌上。
“皇上……皇上他……在批阅奏折……”王语嫣声音颤抖,不敢抬头看段正淳的眼睛,生怕自己眼中的愧疚与绝望泄露了秘密,“叔父……请喝酒……”
她将那杯早已被下了“散功散”和“极乐合欢散”混合毒药的美酒,双手递到了段正淳面前。
段正淳看着眼前这个温婉动人的“儿媳妇”,心中感慨万千。他并未多想,接过酒杯,笑道:“好!这杯酒,父王喝!”
四个女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木婉清死死抓着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钟灵吓得闭上了眼睛;阿紫则是一脸的诡异表情,既有即将害人的兴奋,又有对自己命运的恐惧。
“咕嘟。”
喉结滚动。
那一杯足以让绝世高手变成废人的毒酒,顺着段正淳的喉咙流了下去。
“好酒!”段正淳放下酒杯,赞了一声,“入口绵柔,回味……嗯?怎么有些……”
话音未落,他的脸色突然一变。
身为大理段氏的高手,他对内力的感知极敏锐。酒一下肚,他便感觉丹田内仿佛升起了一团诡异的火,紧接着,那原本充盈的一阳指内力竟然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迅速消散!
“这酒……有毒!”
段正淳大惊失色,猛地站起身想要运功逼毒,却觉双腿一软,竟重重跌回椅子上。
“语嫣!婉清!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几个他最疼爱、最信任的晚辈。
此时,四个女人终于再也装不下去了。
“父王!对不起!呜呜呜……”钟灵第一个崩溃,扑倒在地大哭起来,“我们也不想的……是他逼我们的……”
“他?”段正淳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燥热难当,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他是谁?!”
“啪、啪、啪。”
一阵缓慢而刺耳的掌声从屏风后传来。
“真是父慈女孝,感人至深啊。”
屏风被缓缓推开。那个如同阴沟老鼠般丑陋的驼背男人,带着一脸胜利者的狞笑,一步步走进了这金碧辉煌的暖阁。
段正淳努力睁大眼睛,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穿着低等杂役服饰的畸形男人,怎么也无法将他和这惊天阴谋联系起来。
“你是何人?!竟敢在皇宫行凶!还要挟持本王的女儿!”段正淳怒喝,试图用王爷的威严震慑对方,但那虚弱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垂死的呻吟。
“我是谁?”男人走到段正淳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让他嫉妒到发狂的男人,“我是你们段家踩在脚底下的烂泥……也是今天,给王爷主持这场‘家庭聚会’的主人。”
他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离他最近的王语嫣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扯进怀里,那只脏手毫不避讳地直接伸进了王语嫣那高贵的领口,在那雪白的团肉上狠狠揉捏。
“啊……不要……叔父在看……”王语嫣羞愤欲死,却不敢反抗,只能发出低弱的哀鸣。
“看到了吗?段正淳。”男人狞笑着,“这就是你眼里冰清玉洁的神仙姐姐……现在,她是我的母狗。”
“畜生!放开她!!”段正淳目眦欲裂,一口鲜血喷出。那种看着亲人受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一万倍。
“别急,王爷。好戏才刚开始。”
男人一脚踩在桌子上,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木婉清、钟灵和阿紫。
“听说段王爷风流成性,阅女无数。不知道……有没有试过看自己的女儿们,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呢?”
他打了个响指。
“脱。”
简单的一个字,却像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圣旨。
在段正淳惊恐欲绝的目光中,他的三个女儿——冷艳的婉清、可爱的灵儿、刁钻的阿紫,竟然齐齐跪在了地上,双手颤抖着,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不……不要!婉清!灵儿!阿紫!你们疯了吗?!快停下!”
段正淳拼命嘶吼,想要冲过去阻止,但那药物让他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件件衣衫滑落,露出那一具具本该被父亲呵护的冰清玉洁的少女躯体。
但更让他崩溃的是,在那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令人触目惊心的淤青、咬痕,那是长期遭受非人虐待的铁证。
尤其是阿紫,当她转过身时,段正淳看到了她背上那还未消退的网格状勒痕,以及大腿内侧那触目惊心的红肿。
“看看这些伤……漂亮吗?”
驼背男人走到木婉清身后,像牵狗一样拽住了她脖子上的隐形丝线(那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特意系上的),强迫她爬向段正淳。
“婉清,去,告诉你爹,这几天你是怎么伺候我的。把你学到的那些本事,都在你爹面前展示一遍。”
木婉清泪流满面,她爬到段正淳脚下,抬起那张绝美的脸,眼中满是破碎的光芒。
“爹……女儿……脏了……”
说完,在男人严厉的目光逼视下,她不得不做出了一个让段正淳三观尽碎的动作——她缓缓张开红唇,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段正淳那沾了灰尘的靴面,就像她在地牢里无数次被迫做的那样。
“啊啊啊啊——!!!!”
段正淳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悲鸣。他的心碎了,他的骄傲,他的尊严,在这这一刻被彻底践踏成泥。
“这就受不了了?”驼背男人哈哈大笑,“段正淳,你当年欠下的风流债,今天……就让你的女儿们,用这种方式来替你还吧!”
他解开裤带,那丑陋的欲望在皇宫的暖阁中昂首挺胸。
“来吧,姑娘们。当着你们父王的面,开始今天的‘晨昏定省’。”
一场足以让伦理崩塌、让天地变色的荒淫大戏,在这位大理王爷的眼皮底下,正式拉开了帷幕。


第十九章: 琼浆玉液,浊骨销魂
暖阁内的檀香早已被一股浓烈刺鼻的雄性麝香与雌性发情时的腥甜味彻底掩盖。
段正淳瘫软在太师椅上,眼皮被“鬼奴”用两根细竹签强行撑开,连闭眼这最后一点逃避的权利都被剥夺。他眼睁睁看着那平日里如花似玉、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儿们,此刻一个个赤条条地跪在那个散发着恶臭的驼背男人脚下,像一群等待喂食的母畜。
“既是家宴,岂能无乐?”
鬼奴大马金刀地坐在段正淳正对面的紫檀木桌上,那根丑陋狰狞、青筋暴起的大肉棒直挺挺地竖着,还在微微跳动,顶端渗出的透明前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婉清,你是姐姐,你先来给父王敬个‘酒’。”
木婉清浑身一颤,她不敢违抗,膝行几步上前。她那曾经只为段誉一人展露的绝美面容,此刻满是屈辱的红晕。她被迫凑近那根散发着浓烈骚味的肉柱,那龟头硕大紫红,像是一个婴儿的拳头,上面还残留着不知是谁的干涸白浊。
“含进去,深一点,别让你爹看扁了你的‘口活’。”
木婉清闭上眼,泪珠顺着长睫滑落,张开樱桃小口,颤巍巍地含住了那狰狞的顶端。
“滋滋……”
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在寂静的暖阁内骤然响起。木婉清的舌头笨拙地在那棱角分明的冠状沟上打转,口腔被异物塞满的窒息感让她眉头紧锁。
“唔……呜呜……”
鬼奴并不满足于这种温柔的舔弄,他猛地按住木婉清的后脑勺,腰身狠狠往前一挺。
“呕——!”
那粗长的肉棍瞬间捅穿了木婉清的喉咙,直抵食道深处。木婉清翻着白眼,生理性的泪水狂飙,喉咙发出“咯咯”的干呕声,但她不敢吐出来,反而要强迫自己放松喉部肌肉,将那根杀人的凶器吞得更深。
段正淳看得目眦欲裂,那根丑陋的东西在他最骄傲的女儿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串晶莹的唾液丝线,拉得老长,滴落在婉清那雪白的乳房上。
“看看,王爷,你女儿这喉咙,可是天生的‘名器’啊。”鬼奴一边享受着深喉的快感,一边冲段正淳狞笑,“平日里那冷冰冰的样子,含起男人的东西来,可是比谁都热乎。”
但这仅仅是开胃菜。
“语嫣,过来。”
鬼奴拔出沾满了口水的肉棒,在木婉清脸上甩了两下,啪啪作响。木婉清瘫软在地,大口喘息,嘴角挂着白沫,眼神涣散。
王语嫣如行尸走肉般走上前。
“转过去,趴在桌子上,屁股对着你叔父。”
王语嫣身子晃了晃,最终还是顺从地趴在了那张摆满美酒佳肴的桌子上。她双手抓住桌沿,腰肢下塌,那丰满挺翘、白如凝脂的肥臀高高撅起,正对着段正淳那绝望的视线。
因为刚才的命令,她已经在那私处涂抹了催情的油脂。此刻,在那烛光照耀下,段正淳清晰地看到了王语嫣那两瓣雪臀之间,那朵粉嫩的菊花正微微收缩,而下方那更为隐秘的桃源洞口,正溢出大量的透明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滴滴答答地流在桌面上。
“王爷,您这侄媳妇的身子,可是极品中的极品。”
鬼奴站在王语嫣身后,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伸手掰开了那两瓣臀肉。
“噗呲!”
他啐了一口浓痰在王语嫣那粉嫩的穴口上,当作润滑。
“这等仙女,不用点粗鲁的手段,怎么能让她下凡呢?”
话音未落,他扶着那根硬得像铁一样的肉棒,对准那湿漉漉的洞口,腰胯发力,如打桩机般狠狠捣了进去!
“啊啊啊——!!!”
王语嫣仰起头,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带着几分变调的高亢浪叫。
“噗滋!噗滋!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瞬间变得激烈而狂暴。鬼奴每一次撞击,都将王语嫣那两团雪白的屁股撞得如波浪般颤抖,白花花的肉浪翻滚,那穴口被粗大的肉刃撑开成一个恐怖的圆形,媚肉被带进带出,翻卷着鲜红的内壁。
“好紧!妈的,真紧!”
鬼奴一边疯狂抽插,一边用满是老茧的大手在王语嫣那对随着动作乱晃的豪乳上肆意揉捏,将那原本圆润的形状捏得各种变形,指甲甚至抠进了那娇嫩的乳晕里。
“叔父……救我……啊……太深了……要顶坏了……呜呜呜……”
王语嫣一边哭喊着求救,一边身体却在药物和快感的作用下,本能地向后迎合。段正淳甚至能看到,每次那根黑红的丑物拔出来时,那洞口都呈现出一种合不拢的空洞状态,里面那是属于他段家女人的淫水,正混合着这卑贱奴才的体液,喷溅得到处都是。
一旁的钟灵和阿紫也没能幸免。
“阿紫,去,给你语嫣姐姐舔奶子。钟灵,去给你姐姐舔屁股眼。”
两个少女跪在桌上,像两条小狗一样凑了过去。

第二十章: 满堂春色,一地碎心
暖阁内的空气已经粘稠得让人窒息。烛火在疯狂的摇曳中,拉扯出墙上那纠缠在一起的扭曲倒影。
“滋溜……滋溜……”
阿紫跪在王语嫣的左侧,双手捧着那一团随着鬼奴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软肉。她像个贪婪的婴儿,埋首在那深陷的乳沟之中,舌尖灵巧地在那肿胀充血的乳晕上打转,然后一口含住那硬得像石子一样的蓓蕾,用力吸吮。
“嗯……哈啊……阿紫……轻点……要咬掉了……”王语嫣此时已经被身后的猛烈攻势撞得神魂颠倒,前胸又传来这种酥麻的刺激,让她浑身泛起一层潮红,口中无意识地溢出令人脸红的娇啼。
“嘿嘿,吸得好!阿紫,用点力,把你语嫣姐姐的奶水给我吸出来!”鬼奴一边不知疲倦地在王语嫣体内疯狂冲刺,一边腾出手按住阿紫的后脑勺,强迫她更深地埋进去。
而在另一侧,钟灵正遭受着更为不堪的羞辱。
她跪在王语嫣身后下方,正对着那个正在被暴力进出的结合部。随着鬼奴那根粗大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那个被撑得透明的洞口都会翻卷出一圈媚肉,并带出大量的白浊与爱液,由于地心引力,直接滴落在钟灵那张稚嫩的小脸上。
“舔干净!一滴都不许浪费!”鬼奴低吼道。
钟灵强忍着恶心与恐惧,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去接住那些从姐姐体内流出来的、混合了这个肮脏男人体液的污秽。那腥膻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呛得她眼泪直流,但她不敢停,只能像一只尽职的清洁工,在那两瓣被撞得啪啪作响的雪臀之间,卑微地舔舐着。
“呕……呜呜……”钟灵一边干呕一边舔,那温热的液体糊满了她的嘴巴和鼻尖,让她看起来既淫靡又可怜。
“哈哈哈哈!段王爷!你看清楚了吗?!”
鬼奴突然猛地抓住王语嫣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那张布满红晕、眼神迷离的绝美脸庞正对着段正淳。
“这就是你的女儿们!阿紫在吃奶,灵儿在吃屎
第二十一章: 污血漫金殿
“……这就是你捧在手心里的千金小姐们!”
鬼奴的狂笑声伴随着肉体拍打的节奏,如魔音贯耳。
“阿紫在吃奶,灵儿在下面接着老子的‘赏赐’,而你的神仙侄媳妇……”
他猛地腰身一沉,那根粗壮的肉刃狠狠顶在王语嫣的花心深处,以此为支点,开始进行最后、最疯狂的研磨。
“正在用她那高贵的小穴,把老子这根刚才还在通下水道的烂屌,夹得舒舒服服!哈哈哈哈!”
“啊!啊!啊!我不行了……要死了……叔父……别看……呜呜呜……”
王语嫣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那种直抵子宫的酸胀感和当着长辈面被如此羞辱的背德感,交织成一种足以摧毁灵魂的电流。她浑身剧烈痉挛,双手死死抠住桌面,指甲划出一道道刺耳的声响。
“给老子接好了!”
随着鬼奴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他猛地抽出一半,然后重重地、不留一丝余地地撞到底。
“噗滋——!!!”
一股滚烫浓稠的浊液,如高压水枪般,狠狠射进了王语嫣的子宫深处。
“呃啊
!!!”
王语嫣双眼翻白,脖颈向后仰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张大的嘴里喷出一口混着唾液的香气。她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在桌上剧烈弹跳,那紧致的甬道在精液的刺激下疯狂收缩,试图挤出那烫人的异物,却反而将其吸得更深。
“还没完呢!姑娘们,都来尝尝‘爹爹’的味道!”
鬼奴并没有拔出来,而是继续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享受着那痉挛的余韵。他伸出手,一把抓过还在下面舔舐的钟灵,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小脸贴在王语嫣那泥泞不堪的结合部。
“流出来了……别浪费,给你姐姐堵上!”
钟灵早已哭成了泪人,但在那只铁钳般的大手下,她只能被迫伸出舌头,去封堵那个正在不断溢出白浊的洞口。
“滋溜……滋溜……”
这荒诞绝伦的一幕,如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印在了段正淳的视网膜上。
“噗——!”
段正淳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精神冲击,一口心头血狂喷而出,染红了面前的波斯地毯。
“畜生……杀了我……杀了我吧……”
这位一生风流、自诩多情的镇南王,此刻就像是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老狗,瘫在椅子上,眼中的光彩迅速灰暗下去。他引以为傲的武功、权势、风度,在这赤裸裸的兽性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杀你?那多没意思。”
鬼奴终于心满意足地拔出了那根沾满了王语嫣体液、此刻已经疲软下来的丑物。
“啵”的一声,那个被撑得变形的洞口缓缓闭合,但还是有一大股混合液喷涌而出,浇了钟灵一脸。
鬼奴随意地在钟灵那葱绿色的衣袖上擦了擦手,提上裤子,走到段正淳面前。
“王爷,这出戏,还只是上半场。”
他从怀里掏出那枚让所有女人都闻风丧胆的“留影石”,在段正淳眼前晃了晃。
“刚才的一切,我都录下来了。包括您的女儿们是如何像母狗一样求欢,是如何争抢着吃我的东西,还有您……”
他指了指段正淳那因为药力发作而有些不受控制的下半身——尽管精神上痛苦万分,但在那种强力春药的刺激下,段正淳的身体竟然也起了可耻的反应。
“您看得很‘投入’嘛。”
这最后的一击,彻底击碎了段正淳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
“不……不要传出去……不要……”段正淳声音颤抖,为了这最后一点名声,为了大理段氏的颜面,他竟然也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乞求的神色。
“这就对了。”
鬼奴满意地拍了拍段正淳那张保养得宜的脸。
“想要这东西不流出去?简单。”
他指了指地上那四个衣衫不整、满身污浊、神情麻木的女人。
“从今天起,这‘沁芳亭’就是我在皇宫里的别院。王爷您呢,就是这别院的‘看门狗’。以后我若是想玩您的女儿了,您就得负责给我在外面把风,甚至……”
鬼奴眼中闪烁着最恶毒的光芒。
“甚至,若是人手不够,还得劳烦王爷您亲自下场,帮我按着她们的手脚,就像刚才她们帮我那样。”
段正淳浑身巨震,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死寂。他看着地上那四个曾经鲜活、如今却残破不堪的生命——
王语嫣像个破碎的布娃娃趴在桌上抽搐;
木婉清眼神空洞地跪在角落里流泪;
钟灵蜷缩成一团,正本能地舔舐着手上的污秽;
阿紫则抱着膝盖,发出一阵阵神经质的傻笑。
他知道,大理段氏的天,塌了。
而那个将天捅破的,不是什么绝世高手,正是眼前这个从阴沟里爬出来的、最卑贱的奴才。
“好……我答应……”
段正淳闭上了眼睛,两行血泪滑落。
在那一刻,镇南王死了。活下来的,只是鬼奴的一条名为“段正淳”的狗。
鬼奴仰天大笑,笑声穿透了暖阁,在金碧辉煌的皇宫上空回荡,仿佛在嘲笑这世间所谓的正义、尊严与高贵,在绝对的欲望与暴力面前,不过是一层脆弱的窗户纸,一捅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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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寻亲入瓮 —— 慈母踏陷阱



半个月后。

皇宫深处的“沁芳亭”已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狩猎场。四周的门窗都被加固了钢板,外面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杀机。

这一日,天色阴沉,欲雨未雨。

早已收到“女儿病危”假消息的秦红棉和甘宝宝,终于按捺不住,联袂闯宫。

她们是江湖女子,救女心切,根本没在意皇宫守卫为何如此松懈。

“正淳!段正淳你给我出来!”

秦红棉一脚踹开沁芳亭的大门,手中的修罗刀寒光闪闪。甘宝宝紧随其后,虽然面带焦急,但那风韵犹存的脸上更多的是对情郎的担忧。

大厅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盏红烛摇曳。

段正淳背对着大门,坐在一张轮椅上。

“红棉……宝宝……你们来了……”

段正淳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甚至带着一丝颤抖。他缓缓转动轮椅,转过身来。

两女吃了一惊。眼前的段正淳,面色惨白,眼窝深陷,仿佛老了十岁。

“正淳!你怎么了?”甘宝宝心疼地扑上去,“女儿们呢?信上说婉清和灵儿……”

“她们……她们在内室……”段正淳不敢看两人的眼睛,他的手在袖子里死死攥着一个药瓶——那是鬼奴让他下的“千人骑”。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害你们?”秦红棉警觉地环视四周,这屋子里的味道太怪了,香得让人头晕。

“没人害我们……”段正淳深吸一口气,那是绝望的叹息,“是报应……是我段正淳风流一世的报应……”

“你在说什么胡话?”秦红棉皱眉,正要往内室冲。

“别进去!”段正淳突然大喊一声,竟然从轮椅上扑了下来,抱住了秦红棉的腿,“红棉……别进去……求你……”

“正淳?”秦红棉愣住了。

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内室的帘子突然无风自起。

“嘻嘻……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

一个阴冷的声音传出。

紧接着,两女看到了她们这辈子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她们的女儿——木婉清和钟灵,正像两条狗一样,四肢着地,脖子上拴着链子,从内室缓缓爬了出来。她们身上未着寸缕,只有那些羞耻的皮带和项圈,眼神空洞而狂热。

而在她们身后,那个丑陋的鬼奴,手里牵着链子,像牵着宠物一样走了出来。

“婉清?!”

“灵儿?!”

秦红棉和甘宝宝如遭雷击,手中的兵器差点拿捏不住。

“娘……”木婉清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快来……主人等你们很久了……”

“陷阱!是陷阱!”秦红棉反应极快,拉起甘宝宝就要往外冲。

“哐当!”

身后的铁门重重落下。

“晚了,岳母大人们。”鬼奴狞笑着,按下了机关。

“嗤——”

四周的墙壁喷出浓烈的粉红色雾气。

瓮中捉鳖,狩猎开始。


第二十三章: 母女相残,伦常尽毁
大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甘宝宝的视线死死定格在软榻旁。那个被红绳勒得皮肉翻卷、摆出羞耻龟甲缚姿态的裸体少女,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心肝宝贝钟灵。
此时的钟灵,嘴里塞着一枚鲜红的口球,嘴角流着涎水,正努力拱起背脊,充当那个驼背男人放酒杯的“肉桌”。她那一双总是充满灵气的大眼睛,此刻看到母亲进来,竟然没有求救,而是涌现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条件反射般的顺从。她甚至不敢乱动一下,生怕背上的酒杯洒了,惹来“主人”的责罚。
而另一边,秦红棉更是如遭雷击。
她引以为傲的女儿,那个性格刚烈如火的“修罗刀”木婉清,此刻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正伸出舌头,痴迷地舔舐着那个男人脚趾缝里的污垢。听到母亲的声音,木婉清缓缓转过头。
那一刻,秦红棉的心碎了。
女儿的脸上没有羞愧,只有一种被药物和调教彻底洗脑后的麻木与狂热。她的脖子上挂着铭牌,上面赫然刻着两个耻辱的大字——“黑犬”。
“婉清!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秦红棉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手中两把修罗刀“锵”地出鞘,寒光凛冽,杀气腾腾。
“哪来的妖孽,敢如此折辱我女儿!老娘活剐了你!!”
她身形一闪,如一团黑色的烈火,直扑软榻上的鬼奴。这一刀含恨而出,势若奔雷,哪怕是当世一流高手也不敢硬接。
然而,鬼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懒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
“黑犬,护驾。”
仅仅是这两个字,却比任何咒语都管用。
原本趴在地上的木婉清,眼中突然爆发出野兽般的凶光。她身形暴起,竟然不是为了逃跑,而是直接挡在了鬼奴身前!
“不许伤主人!!”
木婉清袖中黑光一闪,那原本用来杀敌的袖箭,此刻竟毫不犹豫地射向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叮!叮!叮!”
秦红棉大惊失色,凌空一个鹞子翻身,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女儿的毒箭。她落地未稳,木婉清已经像疯狗一样扑了上来,手中没有兵器,便用指甲、用牙齿,招招狠辣,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
“婉清!我是娘啊!你看清楚!!”秦红棉一边狼狈招架,一边大喊,她不敢下重手伤了女儿,但木婉清却招招直取她要害。
“你是谁不重要……谁敢动主人,我就杀谁!”木婉清的声音嘶哑而疯狂,那是长期洗脑后植入的绝对指令。
另一边,甘宝宝看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浑身颤抖。她想要去救钟灵,刚一运功,却觉丹田内空空荡荡,四肢百骸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感。
“糟了……那香味……”甘宝宝脸色惨白,身子一软,跌坐在地。
“宝宝!”秦红棉见状心急如焚,想要去扶,却被木婉清死死缠住。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门口沉默不语的段正淳动了。
他并没有去帮两个情人,而是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到跌倒的甘宝宝身后。
“正淳……快……快帮我杀了那个畜生……”甘宝宝抓住段正淳的衣摆,眼中满是期冀。
段正淳看着这个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泪光。他颤抖着伸出手,却不是为了扶起她,而是快速在她背后的几处大穴上连点数下。
“噗通。”
甘宝宝彻底动弹不得,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正淳……你……你做什么?”
段正淳不敢看她的眼睛,别过头去,声音哽咽:“宝宝……对不起……我……我也没办法……”
“做得好,我的好狗。”
鬼奴此时终于开口了,他满意地看着这场闹剧,伸手拍了拍身下钟灵那光洁的屁股,引得钟灵发出一声娇媚的呜咽。
“黑犬,退下吧。”
听到命令,正和母亲缠斗的木婉清瞬间收招,乖乖退回到鬼奴脚边,恢复了那副母狗的姿态,甚至还讨好地蹭了蹭他的小腿,仿佛在邀功。
秦红棉此时也药力发作,加上心神剧震,手中双刀“哐当”落地,颓然跪倒。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秦红棉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切:女儿变成了疯狗,情人变成了帮凶,这世界仿佛在一瞬间颠倒了黑白。
“欢迎来到‘极乐窝’,两位岳母大人。”
鬼奴从榻上站起,赤着脚,踩着厚厚的地毯,一步步走向这两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
“早就听说‘修罗刀’秦红棉性格火辣,‘俏药叉’甘宝宝媚骨天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走到秦红棉面前,那只脏手毫不客气地挑起她的下巴。
“这皮肤,这身段,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比起那两个青涩的丫头,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呸!”
秦红棉一口唾沫狠狠啐在鬼奴脸上。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种你杀了老娘!否则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鬼奴抹去脸上的唾沫,非但没生气,反而放到嘴里尝了尝。
“够辣,我喜欢。”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段正淳。
“段王爷,你这两个老相好脾气太暴,看来还得麻烦你给她们‘上上课’。”
段正淳浑身一震,脸色煞白如纸。
“主人……这……她们……”
“怎么?舍不得?”鬼奴脸色一沉,指了指地上的木婉清和钟灵,“那你是想看着你的两个女儿现在就被我扔进蛇窟里去?”
“不!不要!”段正淳的心理防线早已崩溃,他看着女儿们那呆滞的眼神,只能选择再次妥协。
“红棉……宝宝……别怪我……”
段正淳颤抖着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秦红棉和甘宝宝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她们曾经为了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男人,此刻竟然要在另一个男人的命令下,当众羞辱她们。
“段正淳!你敢!!”秦红棉怒吼,“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们马上就知道了。”段正淳流着泪,声音却因为药物的刺激和心理的扭曲而变得有些怪异。
鬼奴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瓶子,扔给段正淳。
“给她们喂下去。这‘千人骑’和‘百日醉’,能让贞洁烈妇变成荡妇,能让她们忘记所有的恨,只剩下最原始的欲。”
段正淳捡起药瓶,走向无法动弹的两人。
“不……正淳……求你……别这样……”甘宝宝终于崩溃大哭,她不怕死,但她怕这种比死更可怕的羞辱。
但一切都晚了。
随着药粉强行灌入喉咙,两个曾经叱咤江湖的女侠,眼中的清明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浑浊的迷离与潮红。
“热……好热……”甘宝宝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那丰腴的身躯,葱绿色的罗衫在摩擦中滑落,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肚兜和那一抹深邃的乳沟。
秦红棉还在咬牙坚持,但她那紧咬的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身体却诚实地向段正淳靠拢,渴望着那具熟悉的男性躯体来解救体内的烈火。
“这才对嘛。”
鬼奴坐回软榻,左手搂着木婉清,右手抱着钟灵,像看戏一样看着这一幕。
“来,女儿们,好好看看。看看你们的娘亲,是怎么在你们爹爹身下浪叫的。这才是真正的……一家团圆啊。”
随着一声衣帛撕裂的脆响,秦红棉那黑色的劲装被彻底撕开。
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午后,伦理、亲情、爱情,在这座沁芳亭里,被碾碎成了最肮脏的泥泞。


第二十四章: 逆伦私塾
沁芳亭的门窗紧闭,将外界的风雨彻底隔绝,只剩下一室的荒唐与哀鸣。
随着“千人骑”与“百日醉”的药力彻底爆发,秦红棉与甘宝宝这两位江湖女侠,终于在段正淳被迫的爱抚与鬼奴阴毒的注视下,彻底沦陷了。
她们的理智像是在狂风中摇曳的烛火,最终“噗”的一声熄灭,只剩下被药物无限放大的原始本能。
“热……正淳……给我……”
甘宝宝早已媚眼如丝,那原本只为一人绽放的风情,此刻毫无保留地流淌出来。她像是一条美女蛇,缠绕在段正淳身上,主动寻求着慰藉。而秦红棉虽然性格刚烈,但在那种能让烈女变荡妇的猛药面前,她的反抗变成了更加激烈的索求,指甲在段正淳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但鬼奴显然不打算让这场“家庭聚会”如此温馨。
“停。”
鬼奴一声令下,走上前一把拽开了满脸泪水、正在机械地安抚情人的段正淳。
“段王爷,你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该让新来的‘学生’入入学了。”
他指了指地上那两具此时已经浑身赤裸、意乱情迷的美妇躯体,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木婉清和钟灵。
“黑犬,还有灵儿。你们是这里的‘老人’了,规矩都懂。”鬼奴从墙上取下两根特制的、带有倒刺的短鞭,扔给两个少女,“去,教教你们的娘,在这个家里,见到主人该摆什么姿势,该怎么叫。”
木婉清和钟灵身子一颤。让她们去调教自己的亲生母亲?
“怎么?不愿意?”鬼奴脸色一沉,一把抓过钟灵的头发,将她按在胯下,“还是说,你想代替你娘,去尝尝后面那个‘铁梨花’的滋味?”
“不!不要!”钟灵吓得尖叫,那“铁梨花”是她噩梦的源头。她哭着捡起地上的鞭子,爬向那个还在迷乱中扭动身体的甘宝宝。
“娘……对不起……你快趴好……快趴好啊……”钟灵一边哭,一边用鞭把轻轻抽打着母亲的后背,“见到主人要跪下……要把屁股撅起来……”
在药物的致幻作用下,甘宝宝只觉得身上传来阵阵酥麻,听到女儿的声音,竟本能地顺从了。她迷迷糊糊地翻过身,以前所未有的羞耻姿势跪趴在地,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鬼奴贪婪的视线。
另一边,木婉清更是心如死灰。她深知反抗的下场,为了让母亲少受点皮肉之苦,她只能硬起心肠。
“娘……照做吧。”
木婉清按住秦红棉的肩膀,强行将她按成了同样的姿势。
“这就对了。”鬼奴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四具白花花的肉体——两具青涩紧致,两具成熟丰腴。母女两代人,四朵金花,如今全都撅着屁股,像牲口一样排列在他面前。
“现在,咱们来玩个‘接力’游戏。”
鬼奴解开裤子,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弹了出来。
“从女儿开始,每人含十下,然后传给母亲。谁要是断了,或者含得我不舒服……”他阴恻恻地笑了,“今晚就让谁去陪那一笼子公狗过夜。”
“开始!”
钟灵和木婉清不敢怠慢,立刻像两只争宠的小狗一样凑了上去。
钟灵含住了龟头,木婉清则负责舔舐柱身和那两颗硕大的囊袋。
“滋滋……啾啾……”
淫靡的水声再次响起。
在一旁瘫软如泥的段正淳,看着自己的女儿们如此熟练地侍奉着这个恶魔,看着自己的情人们在药物作用下露出期待的神色,等待着那个男人从女儿嘴里出来后去宠幸她们……
他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

第二十五章: 曼陀花劫
几日后的深夜,枯井密室。
鬼奴坐在一张由王语嫣充当靠背的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封信。
那是王语嫣被迫写下的“求救信”。信纸上不仅有字,还有几滴干涸的血迹(那是从她指尖取的),以及一缕青丝。
“写得不错,情真意切。”鬼奴读着信,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母上亲启:语嫣在大理突染怪病,命在旦夕,只有母亲的独门内功可救……’嘿嘿,你那个心狠手辣的娘,看到这封信,怕是会立刻杀过来吧?”
王语嫣浑身赤裸,跪在椅子后,下巴搁在鬼奴的肩膀上,眼神空洞。
“我娘……我娘她脾气暴躁……而且恨透了男人……你……你对付不了她的……”王语嫣虚弱地说道。她既希望母亲来救自己,又害怕母亲也落入这个魔窟。
“李青萝……”鬼奴念叨着这个名字,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曼陀山庄的女主人,专门抓负心汉去做花肥……啧啧,多威风啊。”
他转过身,一把捏住王语嫣那依然丰满的乳肉。
“正因为她恨男人,征服起来才更有味道。你想想,一个把男人当肥料的女人,最后却变成了男人的‘肥料’,被男人压在身下当马骑,那该是多美妙的画面?”
王语嫣打了个寒战。
“我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鬼奴站起身,走到墙边的一幅地图前,“这次,不仅仅是陷阱。我要送给她一份大礼。”
他指了指角落里那个一直被黑布罩着的巨大笼子。
“把布掀开。”
木婉清走过去,颤抖着掀开了黑布。
笼子里,赫然关着一个衣衫褴褛、神情呆滞的中年男人——正是段正淳。
此时的段正淳,脖子上也戴上了项圈,四肢着地,眼神浑浊,显然已经被那“迷魂引”彻底摧毁了神智,正在像狗一样啃食着地上的剩饭。
“你娘不是最恨段正淳吗?”鬼奴狞笑着,“我就用段正淳做饵。告诉她,段正淳被我抓住了,正等着她来处置。你说,她会不会为了亲手把这个负心汉做成花肥,而不顾一切地冲进来?”
王语嫣看着那个曾经风流倜傥的叔父(其实是生父,但她此时尚不知情,只知是长辈)沦落至此,胃里一阵翻涌。
“你……你是魔鬼……”
“谢谢夸奖。”
鬼奴走过去,一脚踢在段正淳的屁股上。
“叫两声,王爷。给你那个即将到来的老相好听听。”
“汪!汪汪!”
段正淳条件反射般地叫了起来,声音里早已没了人的尊严。
“听到了吗?语嫣。”鬼奴回过头,看着满脸绝望的王语嫣,“等你娘来了,我要让你们母女俩,还有这个负心汉,一起上演一出‘曼陀山庄’的新戏码。”


第二十六章: 傲妇入笼
苏州到大理,千里之遥。但在接到爱女“病危”且仇人被擒的消息后,李青萝(王夫人)几乎是日夜兼程。
她带着那股子与生俱来的傲慢与戾气,杀气腾腾地闯入了大理皇宫。
“那个所谓的‘鬼奴’在哪?让他把段正淳那个贱男人给我交出来!”
李青萝一身华贵的金丝牡丹长裙,手持长剑,身后跟着几个心腹婆子,直接冲进了沁芳亭。
然而,迎接她的,不是恭敬的仆人,而是一片死寂的空庭。
“夫人……这里怎么阴森森的?”一个婆子有些害怕地说道。
“怕什么!在大理这地界,谁敢动我曼陀山庄的人!”李青萝冷哼一声,美艳的脸上满是煞气,“语嫣!娘来了!你在哪?”
就在这时,大厅深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像是狗叫,又像是人的呻吟。
“汪……呜呜……夫人……救命……”
李青萝脸色一变,那声音……虽然变了调,但她死都不会忘记,那是段正淳的声音!
“段郎?!”
她心中一紧,虽然恨他入骨,但听到他如此凄惨的求救,那颗被仇恨包裹的心还是颤抖了一下。她提剑冲入内堂。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这位不可一世的王夫人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只见段正淳赤身裸体,四肢着地,被拴在柱子上。而在他旁边,她的宝贝女儿王语嫣,正穿着一身极其暴露的类似情趣内衣的装束,手里拿着一根蜡烛,正在往段正淳身上滴蜡!
“语嫣?!你在做什么?!”李青萝尖叫出声。
王语嫣听到声音,手中的蜡烛落地,转过头来,满脸泪水:“娘……快跑……这是陷阱……”
“跑?往哪跑?”
“轰隆!”
四周的门窗瞬间落下铁闸。
一张巨大的特制渔网从天而降,直接将李青萝和那几个婆子罩在其中。
“什么人?!竟敢暗算本夫人!”李青萝大怒,挥剑乱砍,但那网坚韧无比,根本砍不断。
“曼陀山庄王夫人,久仰大名。”
鬼奴从暗处缓缓走出,手里拿着一个喷壶。
“听说夫人最喜欢种茶花,还喜欢用人做花肥。”
他走到被网住的李青萝面前,隔着网眼,贪婪地嗅着这位美妇身上那股成熟冷艳的香气。
“刚好,我这‘极乐窝’里,正缺一朵带刺的牡丹。”
“你这丑八怪!找死!”李青萝即便被困,依旧气势逼人,抬手就是一掌“小无相功”拍向鬼奴。
但鬼奴早有防备,轻轻按动手中的喷壶。
“嗤——”
一股粉红色的雾气瞬间喷了李青萝一脸。
“咳咳……这是什么……我的内力……”
李青萝只觉得吸入雾气的瞬间,丹田内的真气就像是被抽水机抽干了一样,紧接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极其强烈的燥热感从腹部升起,瞬间席卷全身。
“这叫‘春泥护花’。”鬼奴阴笑道,“专门为你这种内力深厚又缺乏滋润的夫人准备的。”
“你……你无耻……”李青萝双腿一软,跌倒在网中,手中的剑也拿捏不住。
“无耻?”鬼奴蹲下身,开始解开网兜的绳结,“夫人,比起你把活人埋在花盆里,我这只不过是想给夫人‘松松土’、‘施施肥’罢了。”
他看向一旁早已等待多时的段正淳。
“段狗,你的老相好来了。这可是你最怕的那个女人。”
段正淳此时在药物的控制下,早已分不清恐惧与欲望。他看着瘫软在地的李青萝,眼中闪烁着兽性的光芒。
“去吧。”鬼奴解开了段正淳的链子,“去给她‘施肥’。如果让她爽不起来,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汪!”
段正淳低吼一声,猛地扑向了地上的李青萝。
“啊!段正淳!你敢!滚开!别碰我!!”
李青萝惊恐地尖叫,拼命推搡着压上来的男人。但此时的她身中媚药,力气全无,而段正淳却在药物刺激下力大无穷。
“撕拉——”
那件金丝牡丹长裙被粗暴地撕碎。
“不……不要……语嫣还在……语嫣救我……”李青萝绝望地看向一旁的女儿。
但王语嫣只是跪在那里,流着泪,颤抖着拿起了刚才那根蜡烛。
“娘……对不起……主人说……要给您增加点情趣……”
在李青萝崩溃的目光中,她的亲生女儿,拿着那滴着热油的蜡烛,一步步向她走来。而那个她恨了一辈子的男人,正像一头野兽一样,啃噬着她的脖颈,撕扯着她最后的尊严。
曼陀山庄最骄傲的女王,终于落入了泥潭,即将成为这极乐地狱中,最艳丽的一堆“花肥”。

第二十七章: 恶蕊初承雨露狂
“滚开!你这脏狗!别碰那里!!”
李青萝凄厉的尖叫声在密室中回荡,但很快就被一声粗重的喘息堵回了喉咙。
段正淳虽然神智全无,但在“迷魂引”和兽性的驱使下,他对这具成熟丰腴的女性躯体有着本能的渴望。他像一只发狂的公犬,死死压制住李青萝乱蹬的双腿,那张曾经说过无数甜言蜜语的嘴,此刻却粗暴地在那雪白细腻的颈项间啃咬,留下一排排带血的牙印。
“嘶啦——”
那件绣工精美的金丝肚兜,在段正淳的蛮力下化作两半。李青萝那保养得极好、如满月般硕大圆润的酥胸猛地弹跳而出,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动。这两团肉不仅大,而且挺,顶端那两颗因愤怒和寒冷而充血的樱桃,更是红得刺眼。
“呜……”
李青萝感到胸前一凉,随即是一阵湿热粗糙的触感。段正淳一口含住了左边的乳肉,舌头毫无章法地乱搅,牙齿甚至刮擦到了敏感的乳晕。
“啊!痛……放开……”
李青萝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屈膝顶撞身上的男人。但那“春泥护花”的粉色雾气实在是太过霸道,她刚一用力,腰眼便是一阵酥软,那一顶非但没有把人踢开,反而像是在磨蹭对方的下阴,暧昧至极。
“娘……别动了……女儿手抖……”
一旁,王语嫣跪在地上,手中的红烛摇曳。她看着母亲那白璧无瑕的身子上布满了父亲留下的口水和红痕,心中悲苦万分,但身后的鬼奴正用冰冷的脚尖抵着她的脊背。
“滴下去。”鬼奴冷冷命令,“给你娘这朵骄傲的花,上点‘颜色’。”
“唔……”王语嫣闭上眼,手腕一倾。
“滋——”
滚烫的烛泪顺着蜡烛滑落,精准地滴在李青萝那毫无遮掩的右边乳头上。
“啊啊啊啊——!!!”
李青萝猛地弓起腰身,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悲鸣。高温的蜡油瞬间包裹了那敏感至极的嫩肉,那种火烧般的剧痛与药物带来的极度敏感瞬间炸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语嫣!你……你这不孝女!我是你娘啊!!”李青萝痛得眼泪直流,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对不起……娘……对不起……”王语嫣哭得浑身颤抖,但鬼奴的脚尖再次用力顶了她一下,她只能继续移动蜡烛,向着母亲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大腿内侧滴去。
“滋!滋!滋!”
一滴滴红色的蜡油,如同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在那洁白的肌肤上绽放。每一滴落下,李青萝都会剧烈抽搐,原本抗拒的双腿因为剧痛而本能地张开,试图逃避那灼烧感。
但这正好给了段正淳机会。
“汪!”
段正淳趁虚而入,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抵在了李青萝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口。
“不……不行……那里不可以……”
李青萝感到了那滚烫硬物的抵触,多年的守寡让她对这种入侵感到本能的恐惧和羞耻。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夫人,除了段正淳,这辈子没让任何男人碰过身子,更别提是现在这种像牲口配种一样的方式!
“夫人,您不是最喜欢种花吗?”
鬼奴蹲在一旁,欣赏着李青萝脸上那惊恐欲绝的表情,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绝世名画。
“这‘插花’的艺术,讲究的就是一个‘深’字。段王爷这根‘花锄’,可是专门为您这块干涸多年的旱地准备的。”
他伸出手,一把按住段正淳的屁股,猛地向前一推!
“给我进去!”
“噗嗤!”
“呃啊啊啊啊
!!!”
李青萝仰起头,脖颈上青筋暴起,那一瞬间的撕裂感仿佛将她的灵魂都劈开了。
太大了……太粗了……
那根带着倒刺般的肉刃,强行撑开了她紧闭多年的甬道,像是一把烧红的铁杵,极其蛮横地长驱直入,瞬间捅到了最深处。
“哈……哈啊……杀了我……你们这群畜生……杀了我……”
李青萝翻着白眼,身体在剧痛和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剧烈痉挛。她想要咒骂,想要杀人,可是那张嘴只要一张开,发出的却全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淫叫。
那“春泥护花”的药力在这一刻彻底展现了它的恐怖。
虽然李青萝心里恨不得将段正淳千刀万剐,可是她的身体——那具成熟、敏感、空虚了太久的妇人躯体,却在这一刻极其可耻地感到了满足。那紧致的肉壁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蠕动,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吸住了那根正在肆虐的阳具。
“啧啧啧,嘴上说不要,下面可是咬得紧得很呐。”
鬼奴伸手在李青萝那两瓣被撑开的雪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啪!”
这一巴掌清脆响亮,打得臀肉乱颤,上面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看看,夫人,您这屁股都被干得冒水了。这些年所谓的‘恨男人’,该不会是因为没男人敢这么干你,给憋坏了吧?”
“你……闭嘴……唔……啊!那里……顶到了……”
李青萝刚想骂人,段正淳突然一个深顶,龟头狠狠撞击在了她的花心之上。那一瞬间的酸爽让她眼前一黑,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了一声高亢的浪叫。
“语嫣,别停。”鬼奴没有忘记旁边的观众,“继续滴。这次……滴在他们结合的地方。”
“什么?!”王语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快点!”
在鬼奴的淫威下,王语嫣只能颤抖着手,将蜡烛移到了两人交合的私处上方。
“滋——”
滚烫的蜡油滴落,正好滴在那根正在抽插的肉棒和那被撑开的穴口之间。
“嗷!!!”
“啊!!!”
段正淳和李青萝同时惨叫出声。高温的刺激让段正淳更加疯狂,下半身如同打桩机般疯狂抽送;而李青萝则痛得浑身乱颤,私处猛烈收缩,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极致体验,让她彻底丧失了理智。
“我是荡妇……我是母狗……给我……用力干我……”
终于,这位曼陀山庄的女主人,在女儿的注视下,在仇人的胯下,彻底崩溃了。她双手不再推搡,而是死死抱住了段正淳的脖子,双腿盘上了他的腰,开始主动迎合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鬼奴站起身,看着这淫乱至极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狞笑。
“这朵带刺的玫瑰,看来刺已经被拔光了。接下来……该修剪修剪枝叶了。”
他从墙上取下一把巨大而锋利的园艺剪刀,那冰冷的刀锋在烛光下闪着寒光。
“既然是‘花肥’,那就得有个花肥的样子。那些多余的头发、体毛……留着也是碍事。”
他一步步走向正在肉欲中沉沦的李青萝。
“夫人,忍着点。这‘剃度’的手艺,我可是练了很久的……”

第二十八章: 乱剪断青丝,残红化春泥
密室之内,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与剪刀开合的金属音交织成一曲荒诞的乐章。
“咔嚓!咔嚓!”
那把平日里用来修剪粗枝大叶的园艺大剪刀,此刻正在李青萝那头乌黑亮丽、保养得极好的秀发间肆虐。
“不……我的头发……住手!!”
李青萝感觉到头皮一阵拉扯的剧痛,随即看到大团大团的黑发如同断了翅膀的乌鸦,飘飘荡荡地落在她满是汗水和精斑的胸口,落在正在她身上疯狂耸动的段正淳的背上。
鬼奴并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他像是在修剪一株杂乱的灌木,左手粗暴地揪住李青萝的长发,右手的大剪刀胡乱开合。没有层次,没有美感,只有破坏。
“夫人这头发太长了,遮住了您这骚浪的表情,也碍着王爷干活。”鬼奴狞笑着,又是狠辣的一剪子下去,直接贴着头皮剪断了一大把,“这样看着就清爽多了,像不像那尼姑庵里的……淫尼?”
短短片刻,李青萝那头引以为傲的如云秀发,就被剪得七零八落,如同被狗啃过一般参差不齐,只剩下短短的几茬贴在头皮上。那个雍容华贵的王夫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顶着鸡窝头、满脸潮红与泪水、正在被男人奸污的疯婆子。
“啊……我杀了你……杀了你……”
李青萝看着满地的断发,心如死灰。那是她几十年的养护,是她作为女人的骄傲。如今,全毁了。
但鬼奴的“修剪”才刚刚开始。
“上面的杂草除干净了,该轮到下面的了。”
他拿着那把还沾着发丝的冷剪刀,顺着李青萝那还在剧烈颠簸的腰肢向下滑去,冰冷的刀锋贴着她大腿内侧那敏感的肌肤游走,最终停在了那两腿交合、泥泞不堪的芳草地上。
此时,段正淳的动作已经接近了冲刺的尾声,每一次撞击都恨不得把李青萝顶穿。那浓密的黑森林上早已挂满了白色的泡沫和红色的蜡油,看起来狼藉一片。
“这里太密了,挡住了我看洞口的视线。”
鬼奴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光芒。
“忍着点,夫人。这大剪刀可不比剃刀,要是王爷动得太猛,我不小心剪到了那一层皮肉……嘿嘿,那可就真的‘见红’了。”
“不!别在那里动刀子!求求你!!”
李青萝吓得魂飞魄散。那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这把生锈的大剪刀要在那里作业,简直比杀了她还恐怖。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段正淳那根粗大的肉桩死死撑开,根本合不拢。
“别乱动!动了才会剪到肉!”
鬼奴一声厉喝,手中的剪刀毫不留情地伸向了那片泥泞。
“咔嚓!”
“啊!”李青萝惊叫一声,感觉到一阵冰凉,一大撮阴毛连带着凝固的蜡油被剪了下来。
“咔嚓!咔嚓!”
伴随着段正淳“噗滋噗滋”的抽插节奏,鬼奴竟然真的在这种高频率的活塞运动中,开始进行这令人毛骨悚然的“除草”作业。
每一剪子下去,都是贴着皮肉,刀锋的冷冽与肉棒的火热形成了极致的反差。李青萝吓得浑身僵硬,连呻吟都被卡在喉咙里,生怕自己一出声,身体一抖,那剪刀就会剪下她的小阴唇。
这种极度的紧张与恐惧,反而让她的甬道收缩得紧如铁箍。
“噢噢……夹得好紧……青萝……我要射了……要射了!!”
段正淳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刺激得再也把持不住。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双手死死掐住李青萝那满是淤青的腰肢,腰部如同装了马达一般,进行了最后几百下的疯狂冲刺。
“啊!我不行了!要坏了!去了!我也要去了!!”
李青萝在高潮的巨浪与被阉割的恐惧中彻底崩溃。她双眼翻白,口吐白沫,身体像是触电的鱼一般剧烈弹跳。
“咔嚓!”
就在两人同时达到极乐巅峰的一瞬间,鬼奴狠狠一剪子下去,将李青萝那最后一片遮羞的芳草彻底铲除,露出那个正在痉挛、喷水的粉红肉洞。
“噗——!!!”
段正淳一股浓稠滚烫的精华,如同岩浆爆发,尽数灌溉进了这块刚刚被“除草”完毕的肥沃土地。
“呃啊啊啊啊

两人相拥着发出长长的叹息,瘫软在满是断发和污秽的地上。
密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片刻后,鬼奴一脚踢开像死狗一样的段正淳,抓起李青萝的一条腿,像拖死猪一样把她拖到了那面巨大的铜镜前。
“来,夫人。看看现在的你。”
李青萝艰难地睁开眼,看向镜中。
镜子里那个女人,头发如狗啃,下身光秃秃的一片白虎(虽然是被剪的,且有些细小的血口子),浑身沾满了精液、蜡油和断发。她的眼神涣散,嘴角流涎,哪里还有半点曼陀山庄女主人的影子?这分明就是一个刚从疯人院里跑出来、被人轮奸过的女疯子。
“这就是……我?”
李青萝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下身,那里正红肿不堪,还在往外流着段正淳的种子。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猛地一头撞向铜镜,想要了结这噩梦般的一切。
“砰!”
鬼奴早有防备,一把抓住了她的后颈,没让她撞死,只是撞了个头破血流,鲜血顺着额头流下,让她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想死?没那么容易。”
鬼奴从怀里掏出一个带着长长链条的项圈——那是特制的,上面还连着一个带有巨大口塞的面具。
“既然已经修剪好了,那就是合格的‘花肥’了。花肥是不需要说话的,也不需要思想。”
他强行将那个皮质的面具扣在李青萝脸上,口塞堵住了她的嘴,只露出一双充满绝望与疯狂的眼睛。
“咔哒。”
项圈落锁。
鬼奴牵着链子,将李青萝拉到王语嫣身边。
“语嫣,你看,现在的你娘,是不是顺眼多了?”
王语嫣早已哭干了眼泪,她跪在地上,抱住母亲的大腿,将脸埋在那光秃秃的私处旁,无声地啜泣。
“好了,别哭了。”
鬼奴心情大好,看着这满屋子的“战利品”——段正淳、李青萝、王语嫣。这不仅是身体的征服,更是对大理段氏和曼陀山庄的双重毁灭。
“为了庆祝曼陀山庄的新主人上任(指鬼奴自己)……咱们得把这好消息告诉其他人。”
他看向角落里那个一直默默看着这一切的钟灵。
“灵儿,去把那几个婆子带进来。那是王夫人的心腹,得让她们也常常‘极乐’的滋味,然后……把这‘花肥’带回曼陀山庄去。”
鬼奴的野心在膨胀。
“大理玩腻了。咱们该换个地图了。”
他望着北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听说……曼陀山庄的茶花开得正好。如果把这些美人都种进去……那

  江南淫雨 · 花肥盛宴
第二十九章: 胭脂囚车,千里游尸
从大理到苏州,路途遥远,山水重重。
官道上,一支挂着“曼陀山庄”旗号的商队正缓缓前行。外人看来,这是一支运送珍稀花草的队伍,那几辆巨大的、蒙着厚厚油布的马车里,时不时传出几声奇异的低鸣,似乎是某种珍禽异兽。
但只有赶车的车夫(鬼奴的心腹)知道,那车里装的,是曾震动大理武林的“皇室女眷”。
第一辆马车内:
空间逼仄,空气混浊。
这根本不是给人坐的车厢,而是一个巨大的铁笼。笼底铺着一层厚厚的土,没有坐垫,没有被褥。
曾经的镇南王妃刀白凤(是的,她也被抓了,作为“压轴”被悄无声息地填进了队伍),此刻正赤身裸体,四肢着地,脖子上拴着链子,像一只母豹子一样在笼子里焦躁地转圈。她的道袍早已不知去向,身上画满了黑色的淫纹。
而在角落里,秦红棉和甘宝宝这对昔日的情敌,此刻正像两只取暖的肉虫,紧紧交缠在一起。她们的嘴都被特制的口塞封住,不仅是为了防止呼救,更是为了让她们保持一种“口涎长流”的羞耻状态,那不断滴落的唾液,混合着她们失禁的尿液,将笼底的泥土变成了泥泞的沼泽。
第二辆马车内:
这里关押着年轻的一代。
王语嫣、木婉清、钟灵、阿紫,还有赵剑翎。
五朵金花,被以一种极度节省空间的方式“打包”。她们被叠放在一起,手脚互锁,形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肉球”。阿紫在最上面,嘴里依旧塞着那只让她噩梦连连的死蟾蜍(已经换成了玉制的,但触感同样恶心);王语嫣在最底下,承受着所有人的重量,还要忍受马车颠簸时那地面上凸起的木刺对她背部和臀部的摩擦。
“呜……嗯……”
每当马车压过一块石头,车厢内就会响起一片压抑而整齐的闷哼。那是肉体碰撞、伤口挤压、以及体内填充物(为了防止她们在路上无聊,每人体内都塞着巨大的缅铃)震动带来的痛苦与快感的交响。
而负责“押运”这批货物的,正是曾经的镇南王——段正淳。
他穿着一身粗布麻衣,戴着斗笠,坐在车辕上赶车。他的眼神早已麻木,只要稍微有一点想要反抗或者自杀的念头,脑海中被植入的蛊虫就会让他痛不欲生,且那种痛会百倍地反馈到他女儿们的身上。
“驾!”
段正淳挥动鞭子,鞭梢在空中炸响。他每一次挥鞭,心都在滴血。因为他知道,这一路向东,是把他的至爱亲朋,送往一个比地狱更可怕的地方——被改造后的曼陀山庄。

第三十章: 曼陀花开,人肉做肥
苏州,曼陀山庄。
原本清幽雅致的茶花圣地,如今已被鬼奴手下的工匠秘密改造成了一座充满血腥与脂粉气的“农场”。
“到了,卸货。”
随着鬼奴的一声令下,早已在此等候的婆子们(都被喂了毒药,不得不从)打开了庄门。
当那些马车被打开,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侠、皇妃像牲口一样被牵出来时,整个山庄的下人都惊呆了。
“看什么看!干活!”
鬼奴一脚踹翻一个看傻了眼的家丁,指着花园里那一个个刚挖好的深坑。
“把那些‘老枝’都给我种下去。”
所谓的“种”,是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人彘花盆”。
李青萝作为这里的原主人,享受了“头彩”。
她被带到了那株她最心爱的“十八学士”茶花树前。
“夫人,您不是说,这茶花要用鲜血浇灌才开得艳吗?”
鬼奴狞笑着,指挥人将李青萝全身赤裸地埋入树下的土坑中,只露出一个头颅和一个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在地面上。
“这土里,我加了特制的蚯蚓和蚂蚁。”鬼奴拍了拍李青萝那露在地面上的光头(头发还没长出来),“它们会帮您‘松土’,也会钻进您下面那个洞里,帮您‘授粉’。”
“唔!!唔唔!!”
李青萝惊恐地瞪大眼睛,她感觉到下半身埋在湿冷的泥土里,无数细小的东西正在肌肤上爬行,甚至……正在往她那没有任何遮挡的私处里钻。
“还有你们。”
鬼奴看向刀白凤、秦红棉、甘宝宝。
“既然是好姐妹,就要整整齐齐。”
很快,曼陀山庄的花园里,便多出了几具奇异的“人体雕塑”。
她们的上半身被埋在土里,或者被倒着插在巨大的花盆中,只露出两条腿和一个私处在外面,充当着“接雨水”和“施肥”的容器。
而那些年轻的女孩们,则有着更重要的用途。
王语嫣被吊在了大厅的正中央,充当“人体吊灯”;木婉清和赵剑翎被拴在门口,充当“看门双犬”;钟灵和阿紫则被关在特制的透明琉璃柜中,作为“观赏宠”。
整个山庄,变成了一座充满了肉欲与哀嚎的活体博物馆。

第三十一章: 媚骨毒心 —— 康敏入局
就在鬼奴在曼陀山庄大兴土木、享受他的“帝王”生活时,一个不速之客悄然降临。
她是丐帮副帮主马大元的遗孀,也是这江湖中最淫荡、最恶毒、最自负美貌的女人——康敏(马夫人)。
康敏消息灵通,她听说早已失踪的段正淳出现在苏州,而且曼陀山庄似乎换了主人,每天都有奇异的淫乐之声传出。
“哼,那李青萝平时假正经,看来私底下玩得比谁都花。”
康敏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那张风情万种的脸,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好奇。她自认为天下男人没有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这个新来的“庄主”,一定也是个好色之徒。若是能将他拿下,说不定能利用他的势力,报复乔峰和段正淳。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康敏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穿了一件雪白的孝服(她最擅长这套“俏若白莲”的把戏),里面却只系了一根红肚兜,喷了最浓烈的催情香,独自一人敲响了曼陀山庄的大门。
“奴家马门康氏,特来拜会庄主。”
康敏的声音娇滴滴的,酥到了骨子里。
大门缓缓打开。
迎接她的,不是风流倜傥的庄主,而是一个趴在地上、浑身赤裸、像狗一样爬行的男人。
康敏定睛一看,吓得花容失色。
“段……段郎?!”
那个趴在地上,脖子上戴着项圈,正伸着舌头等候命令的男人,正是她爱而不得、因爱生恨的段正淳!
“哟,又来了一只发情的母猫。”
鬼奴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
康敏猛地抬头,看到了那个坐在太师椅上、丑陋不堪的驼背男人,以及他身边那群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像畜生一样侍奉他的女人们。
一种本能的恐惧让她想要逃,但那种见到“同类”(指变态程度)的兴奋又让她挪不动脚。
“你……你是谁?”康敏强装镇定,甚至故意挺了挺胸,露出一抹雪白的酥胸,“奴家……是来找段王爷叙旧的。”
“叙旧?”鬼奴笑了,笑得很难看,“好啊。段狗,你的老情人来了。还不快去招待?”
段正淳听到命令,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还是乖乖爬到康敏脚边,不是拥抱,而是……张嘴咬住了她的裙角,用力一撕!
“嗤啦!”
康敏那身精心准备的孝服瞬间破碎,露出了里面那极具挑逗性的红肚兜和白花花的大腿。
“啊!你做什么!”康敏惊呼,但并没有太多抗拒,反而顺势倒在段正淳怀里,眼神挑逗地看向鬼奴,“庄主……您这就太粗鲁了……奴家可是会疼的……”
她以为,只要她施展媚术,这个丑男人一定会像其他男人一样,流着口水扑上来。
但她错了。
鬼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康敏面前。他没有看她的胸,也没有看她的腿,而是死死盯着她那张写满了虚荣和算计的脸。
“康敏,自负美貌,心如蛇蝎。”鬼奴冷冷地评价道,“你以为你的身子很值钱?”
“难道……庄主看不上?”康敏脸色一僵,随即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奴家……可是会很多花样的……”
“花样?”鬼奴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康敏的脖子,将她单手提了起来。
“呃……咳咳……”康敏瞬间窒息,双腿在空中乱蹬。
“在我这儿,只有一种花样。”鬼奴凑到她耳边,声音如冰,“那就是——顺从。”
“你这张脸,太假了。看着让人恶心。”
鬼奴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听说你最恨别人不看你?最恨别人无视你的美貌?”
他在康敏那精致的脸蛋上比划着。
“那如果……我把你这就脸皮剥下来,贴在一条母猪脸上,然后让段正淳去操那头母猪……你会是什么感觉呢?”
“不……不要……我是天下第一美人……你不能……”康敏终于慌了,她感到了真正的死亡恐惧,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好色,他是单纯的暴虐!
“天下第一美人?哈哈哈哈!”
鬼奴狂笑一声,猛地将康敏扔在地上。
“来人!把‘万镜屋’打开!”
那是鬼奴在山庄里特制的一间刑房。四周墙壁、天花板、地板,全部铺满了镜子。
“把她关进去。给她喂‘春潮散’,剂量加倍。”
鬼奴看着瑟瑟发抖的康敏,下达了最残忍的判决。
“我要让她在里面,看着无数个自己发情、扭曲、丑陋的样子。我要让她在那无尽的镜子里,看着自己是怎么变成一滩烂肉的。”
“还有……段正淳。”
鬼奴踢了一脚段正淳。
“你也进去。这可是你最毒的一个女人。在镜子里,让所有的‘你’和所有的‘她’,来一场至死方休的纠缠吧。”
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巨响。
万镜屋内,传来了康敏惊恐的尖叫和随之而来的、充满欲望的呻吟。无数面镜子折射出无数个赤裸交缠的身影,那是对虚荣和淫欲最讽刺的处刑。
而鬼奴,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目光已经投向了更远的地方。
“天龙八部……”他喃喃自语,“这才是真正的众生相啊。”

鹫峰雪·血染天山
第三十二章: 剑气破魔胆
天山脚下,寒风如刀。
鬼奴并没有急着攻打灵鹫宫。他虽狂妄,但还没疯到以为凭着手里这几个被玩坏了的女人和一群乌合之众,就能硬闯那个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武学圣地。
他的队伍停驻在一处隐蔽的雪谷中。
“主人,前面就是‘断魂崖’了,再往上便是灵鹫宫的地界。”
说话的是赵剑翎。她此刻穿着一身单薄的皮甲,脖子上系着一条粗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握在鬼奴手中。寒冷让她的嘴唇冻得发紫,但她不敢运功御寒,因为鬼奴给她喂了“寒冰散”,只要一运功,经脉就会如针扎般剧痛。
“不急。”
鬼奴缩在厚厚的熊皮大衣里,手里抱着钟灵取暖(钟灵赤身裸体,像个暖炉一样瑟瑟发抖)。
“灵鹫宫那帮女人,剑法凌厉,咱们硬拼是送死。得把她们引出来,一个个吃掉。”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破空声骤然响起!
“嗖!嗖!嗖!嗖!”
四道凌厉无匹的剑气,仿佛撕裂了风雪,分别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袭来,直取鬼奴的轿辇!
“有刺客!保护主人!!”
木婉清和秦红棉这对母女最先反应过来。她们虽内力受制,但身手还在。两人同时娇喝一声,抽出兵刃(鬼奴赏给她们的劣质刀剑),飞身挡在轿前。
“铛!铛!”
火星四溅。
木婉清只觉得虎口剧震,手中的长刀竟被那一剑直接震断!一股霸道至极的阴柔内力顺着断刀袭来,震得她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重重摔在雪地里。
“婉清!!”秦红棉大惊,刚想去救,却被另一道剑光逼得连连后退,左肩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黑衣。
“哼,一群不知死活的淫贼,竟敢擅闯灵鹫宫禁地!”
风雪中,四个身穿披风、手持长剑的少女飘然而落。她们容貌极其相似,皆是清丽脱俗,却一个个面若冰霜,杀气腾腾。
正是天山童姥座下的四胞胎贴身侍女——梅剑、兰剑、竹剑、菊剑。
这四姐妹心意相通,剑阵一摆,便是一流高手也难逃一死。鬼奴手下那些刚收编的江湖败类(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炮灰),还没冲上去,就被砍瓜切菜般杀倒了一片。
“好厉害的剑法……”
鬼奴看着外面一边倒的屠杀,不仅没有害怕,眼中反而闪烁着更加疯狂的贪婪。
“这四胞胎……要是能抓来一起玩……那该是何等极乐?”
“主人!挡不住了!”赵剑翎捂着腹部的伤口,狼狈地退回轿边,“她们的剑阵太严密,阿紫的毒粉根本近不了身就被剑气吹散了!”
眼看梅剑的长剑即将刺破轿帘,鬼奴阴恻恻地笑了。
“谁说我们要跟她们拼剑法?”
他猛地一拉手中的几根铁链。
“把‘肉盾’给我扔出去!”
随着他的命令,原本躲在后方马车里的几个身影被强行推了出来。
那是王语嫣、李青萝和甘宝宝。
她们身上一丝不挂,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口球。鬼奴的手下抓着她们,竟然直接像扔沙包一样,将这三个赤裸的美人扔向了那密不透风的剑网!
“啊!!!”
“姐姐小心!是无辜女子!”
兰剑惊呼一声,原本刺向鬼奴必杀的一剑硬生生收住。她们虽然对敌人狠辣,但灵鹫宫规矩森严,且她们此时还未看清这些女子的身份,只道是无辜被掳的肉票,若是误杀,必遭姥姥责罚。
四姐妹的剑势一缓,原本完美的剑阵瞬间出现了一丝破绽。
“就是现在!”
鬼奴大吼一声,按下了轿子上的机关。
“噗——!!!”
一股浓烈的、带着甜腥味的粉红色烟雾,从轿底喷涌而出,借着风势,瞬间笼罩了方圆十丈的范围。
这不是普通的毒烟,而是鬼奴用了半个曼陀山庄的毒花毒草,专门提炼出来的“醉仙悲酥雨”。它不伤人性命,甚至不通过呼吸起效,而是只要沾染在皮肤上,就能瞬间麻痹神经,并引发极强的情欲幻觉。
“不好!闭气!!”梅剑大喝,想要带妹妹们后撤。
但已经晚了。
那烟雾极为粘稠,沾在她们的披风上、脸上、手上。
“这……这是什么……”竹剑只觉得双腿一软,手中长剑“哐当”落地。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苦练多年的内力竟然像是被封冻了一般,完全提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小腹升起的、足以烧毁理智的燥热。
“无耻淫贼……用毒……”菊剑咬破舌尖,想要保持清醒,但那视线却越来越模糊,眼前的鬼奴似乎不再那么面目可憎,反而……变得有些顺眼?
“给我上!”
鬼奴见时机成熟,一声令下。
那些早已服了解药、如狼似虎的手下们一拥而上。
“别杀了她们!这可是极品!给我抓活的!”
四姐妹拼死抵抗,但在药力和人海战术的双重夹击下,很快便寡不敌众。
梅剑被赵剑翎用铁链缠住了双腿,拖倒在地;
兰剑被木婉清用毒针刺中穴道,动弹不得;
竹剑和菊剑则被一群大汉用渔网死死罩住。
“放开我!姥姥不会放过你们的!!”梅剑还在挣扎,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凌乱不堪。
鬼奴从轿子里走了出来,踩着满地的鲜血,走到了被按在地上的四姐妹面前。
“好险……差点就让老子翻了船。”
鬼奴看着自己被剑气划破的衣袖,眼中闪过一丝后怕,随即化为暴虐。
“要是让你们这么容易就死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们了?”
他走到梅剑面前,一把撕碎了她的披风。
“四胞胎……啧啧,长得真是一模一样。”鬼奴捏住梅剑的下巴,又看了看旁边的兰剑,“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也一模一样紧呢?”
“呸!”梅剑一口血痰吐在鬼奴脸上。
“很好。”鬼奴抹了一把脸,狞笑道,“我就喜欢硬骨头。”
他并没有立刻在这里享用她们。这里太冷,而且不安全。
“把她们带回营地。”鬼奴下令,“另外,把那几个受伤的‘肉盾’也拖回来。今晚,我要给这四位天山的神女,好好上一堂‘生理课’。”

第三十三章: 冰火两重天,四姝堕凡尘
雪谷营地,最大的帐篷内。
为了防止这四个武功高强的侍女冲破穴道,鬼奴不仅给她们喂了双倍的“散阴软骨香”,还用特制的牛筋绳,将她们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大”字型,分别绑在了四根立柱上。
帐篷中间生着巨大的火盆,热浪滚滚,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热……好热……”
药物开始发作。竹剑和菊剑年纪最小,定力最差。她们满脸潮红,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那些原本用来束缚她们的绳索,此刻却成了她们摩擦止痒的工具。绳索勒进了她们雪白的肌肤,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梅剑和兰剑还在苦苦支撑,但她们眼中的绝望却越来越浓。
因为她们看到,在帐篷的角落里,那几个之前被扔出来的“肉盾”——王语嫣等人,正在鬼奴的指挥下,做着让她们三观尽碎的事情。
“语嫣,过来。”
鬼奴坐在火盆边,手里拿着一根烧得通红的铁钳,正在摆弄炭火。
王语嫣赤着身子,像狗一样爬过来,身上还带着刚才摔在雪地里的淤青和擦伤。
“去,给这四位姐姐降降温。”鬼奴指了指四胞胎,“她们体内火气太旺,需要‘冰镇’。”
王语嫣颤抖着端起一盆早已准备好的碎冰。
“是……主人。”
她走到梅剑面前。
“姑娘……对不起……”王语嫣低声说着,抓起一把碎冰,直接按在了梅剑那滚烫的胸口上!
“啊——!!”
梅剑被冰得浑身一激灵,但那种冰凉触碰到滚烫肌肤的瞬间,竟然带起了一股奇异的电流,让她原本紧绷的神经差点崩溃。
“还有下面。”鬼奴冷冷提醒。
王语嫣含着泪,抓起一块形状尖锐的长条冰块,在梅剑惊恐的目光中,缓缓塞进了她那双腿之间。
“不要……唔!!”
冰块入体。
那种极寒与极热在体内交锋的滋味,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梅剑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变了调的呻吟,身体剧烈抽搐,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
“这就对了。”
鬼奴站起身,走到四姐妹中间。
“你们不是心意相通吗?那咱们就来做个实验。”
他拿出一根沾满了春药的皮鞭。
“如果我抽梅剑一下,其他人会有感觉吗?”
“啪!”
一鞭子狠狠抽在梅剑的大腿内侧。
“啊!”梅剑惨叫。
神奇的是,旁边的兰剑、竹剑、菊剑,竟然同时浑身一颤,仿佛那鞭子也抽在了她们身上一样。
“哈哈哈哈!有趣!真是有趣!”
鬼奴发现了新大陆。
“看来,只要玩坏了一个,其他三个也就跟着坏了。”
他的目光锁定了最年幼、定力最差的菊剑。
“那就从最小的开始吧。”
鬼奴走到菊剑面前,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
“姐姐们,看好了。你们的小妹妹,是怎么在我的胯下,变成一个只会求操的荡妇的。”
“不要!菊儿!!”梅剑绝望地嘶吼,“你杀了我!冲我来!!”
但鬼奴充耳不闻。
“噗呲!”
没有任何怜悯,那根肮脏的肉刃,带着征服者的暴虐,狠狠贯穿了这朵天山雪莲。
“啊啊啊啊
!!!”
菊剑的惨叫声响彻帐篷。
而在同一时刻,被绑在旁边的梅剑、兰剑、竹剑,竟然同时感到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幻痛,紧接着,那股被填满的错觉和药物带来的快感,通过她们那神秘的心灵感应,毫无保留地传递了过来。
这是真正的“感同身受”。
鬼奴每在菊剑体内抽插一下,其他三姐妹就会跟着呻吟一声,身体也会跟着痉挛一下。
“不……不要停……好奇怪……姐姐……救我……”菊剑已经神智不清,开始胡言乱语。
“我也……我也感觉到了……”竹剑满脸泪水,私处竟然不受控制地喷出了爱液。
鬼奴一边疯狂耸动,一边狂笑。
“看到了吗?这就是灵鹫宫的圣女?我看是四个连体淫娃还差不多!”
帐篷外,风雪呼啸,掩盖了这帐篷内伦理崩塌、贞洁破碎的哀鸣。
这一夜,梅兰竹菊四君子,在冰与火的折磨下,在心灵相通的诅咒中,彻底枯萎,变成了鬼奴手中最听话的四把“肉剑”。
而这,仅仅是攻打灵鹫宫的第一步。
有了这四把钥匙,通往天山童姥寝宫的大门,已经打开了一半。


铁蹄踏梦 · 史册无名
第三十四章: 善阐侯的铁骑
时间:宋哲宗绍圣年间,冬。
地点:天山脚下,风雪古道。
鬼奴的队伍还在做着攻占灵鹫宫的美梦。帐篷内,他正准备对梅兰竹菊四姐妹进行更深一步的调教,而帐篷外,王语嫣、木婉清等人正如同行尸走肉般在雪地里劳作。
突然,大地开始震颤。
起初只是细微的抖动,但这抖动迅速变成了轰鸣。桌上的酒杯翻倒,帐篷的支架发出呻吟。
“怎么回事?雪崩了?”鬼奴惊慌地提起裤子冲出帐篷。
迎接他的,不是雪崩,而是一道黑色的钢铁洪流。
地平线上,一面巨大的“高”字大旗迎风招展。数百名身披重甲、手持长矛的骑兵,如同黑色的死神,从雪原的尽头呼啸而来。他们没有江湖人的花哨招式,只有整齐划一的军阵和令人窒息的杀伐之气。
这是大理国最精锐的部队——善阐侯高升泰的亲卫“黑虎军”。
“大理国善阐侯高升泰在此!前方妖人,立刻受死!”
一声暴喝如雷霆炸响。只见军阵最前方,一员大将金盔金甲,手持马槊,威风凛凛。他并非为了救什么“武林同道”,而是为了清洗大理皇室的耻辱。
鬼奴的那些乌合之众(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炮灰)在这正规军的冲锋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样。
“放箭!”
随着高升泰一声令下,漫天箭雨如蝗虫般落下。
“噗噗噗!”
鬼奴的手下瞬间倒下一片。这不是江湖比武,这是战争。
“快!把人质推出来!”鬼奴吓破了胆,尖叫着命令赵剑翎去抓王语嫣等人做挡箭牌。
但是,赵剑翎在看到那面“高”字大旗的瞬间,原本麻木的眼中突然爆发出了一丝回光返照的清明。那是对国家机器的本能敬畏,也是她身为御林军统领残存的尊严。
“不……”赵剑翎咬着牙,竟然没有执行命令,而是反身扑向了鬼奴,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快跑……王妃……快跑……”
“贱狗!你敢反我?!”鬼奴大怒,一掌拍在赵剑翎的天灵盖上。
但就是这一瞬间的耽搁,黑虎军的铁骑已经冲到了眼前。
“轰!”
战马撞飞了帐篷。高升泰手中的马槊如蛟龙出海,直接刺穿了鬼奴的左肩,将他整个人挑在了半空中!
“啊
!!”
鬼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四肢在空中乱舞。
“也就是个会用下三滥手段的鼠辈。”高升泰冷冷地看着这个把大理皇室搞得天翻地覆的怪物,眼中满是鄙夷,“带下去,别让他死了。回国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第三十五章: 残破的苏醒
战斗结束得很快。
但对于幸存者来说,地狱并没有立刻结束。
当高升泰走进那顶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帐篷,看到里面的景象时,这位杀人如麻的将军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迅速背过身去。
“来人!拿披风来!把……把几位贵人盖上!”
士兵们不敢抬头,低着头送进一摞厚厚的羊毛披风。
角落里,段正淳蜷缩成一团,嘴里还塞着口球,眼神呆滞。秦红棉、甘宝宝、李青萝、刀白凤四位美妇,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身上满是伤痕和污秽。王语嫣、木婉清、钟灵、阿紫,以及刚刚被解救下来的梅兰竹菊,一个个如同惊弓之鸟,即便看到救兵,也只是瑟瑟发抖,甚至有人因为应激反应而试图攻击靠近的士兵。
“王爷……臣救驾来迟。”
高升泰走到段正淳面前,单膝跪地,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项圈。
段正淳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那是曾经和他一起把酒言欢、甚至权势比他还大的权臣。此刻,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
“高……高侯爷……”段正淳声音嘶哑,老泪纵横,“杀了我……我不回去了……”
“王爷。”高升泰按住他的肩膀,声音沉稳有力,“此事,史官不会记,百姓不会知。您是被西夏一品堂的高手暗算,身受重伤,这就是‘真相’。”
这便是政治。为了大理国的颜面,这一切肮脏必须被掩盖。
随军的军医(都是高家的心腹)迅速入场。他们面对的不仅是外伤,更是那些足以让人发疯的媚毒和精神创伤。
“把她们分开安置,不要让她们互相看到现在的样子。”高升泰下令,“封锁消息,违令者斩。”

第三十六章: 幽谷寒冬 · 戒断与疗愈
地点:大理国境边缘,一处隐秘的皇家别院(清心苑)。
这里没有男人(除了负责守卫但在外围的高家军),只有哑巴侍女和年长的医女。
获救后的第一个月,是最难熬的。
鬼奴给她们下的药太猛、太毒。停药后的戒断反应,让这些曾经端庄的女子变得如同疯癫。
深夜,清心苑内常常传出令人心碎的嘶吼。
李青萝会发疯般地抓挠自己的光头和下身,哭喊着要“花肥”,要那种粗暴的填充感;
秦红棉和甘宝宝会不受控制地在床上扭动,因为体内残留的“千人骑”毒素让她们感到万蚁噬骨的空虚;
钟灵和阿紫则会因为噩梦惊醒,缩在墙角,只要有人靠近就会尖叫。
而王语嫣,她变得异常沉默。她整日坐在窗前,看着枯枝发呆,手里紧紧攥着一块破碎的衣角。她无法面对母亲,也无法面对段郎(她已隐约猜出身世的真相,这种乱伦的痛苦比肉体更甚)。
段正淳被安置在最偏远的院落。他正在经历一场精神上的自我毁灭。他看着自己那双手,那双曾经抚摸过女儿、情人的手,如今却觉得肮脏无比。他开始疯狂地洗手,直到洗脱了皮,露出红肉。
治疗是漫长而痛苦的。
医女们用金针封穴,用猛药清毒。每一次治疗,都像是在刮骨疗毒。
“忍住。”
刀白凤是这群人中意志最坚强的。作为摆夷族的女子,又是出家人,她在最初的崩溃后,最早找回了一丝理智。
她强忍着体内的躁动,一个个房间去安抚其他人。
“红棉,忍住,那是毒药在骗你。”
“宝宝,别抓了,会留疤的。”
“婉清,把刀放下,那不是敌人,是医女。”
在那个漫长的冬天,这群曾经为了一个男人争得你死我活的女人们,在经历了共同的地狱后,竟然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血肉相连的羁绊。
她们不再是情敌,而是难友,是幸存者。

第三十七章: 史册遗恨 · 结局(?)
时间:次年春,三月。
大理国的茶花又开了。
高升泰对外宣布,镇南王段正淳因在边境抗击西夏刺客,身负重伤,需长期静养,甚至可能无法再理朝政。
清心苑的大门终于打开。
走出来的女人们,虽然容貌依旧美丽,但那眼神中,都多了一份深深的、无法抹去的阴霾。
李青萝戴上了假发,穿上了厚实的道袍。她不再回曼陀山庄,也不再种茶花。她选择了在清心苑带发修行,终日诵经,试图超度那个死去的自己。
秦红棉和甘宝宝也不再回幽谷。她们陪在段正淳身边,但不再是为了争宠。三人之间再无那种旖旎的情爱,只剩下一份相依为命的沉重。段正淳的确“废”了,他再也无法对女人产生兴趣,那次经历彻底摧毁了他的男性机能和心理。
王语嫣没有回皇宫。她觉得自己脏了,配不上那个呆子皇帝段誉。她留了一封信,谎称自己要随母亲修行,实则独自一人去了无量山玉璧,在那个段誉初遇“神仙姐姐”的地方,孤独终老。
木婉清、钟灵、阿紫,这三个同父异母的姐妹,结伴浪迹江湖。她们不再相信男人,也不再轻易拔刀。她们成立了一个隐秘的组织,专门收留那些被男人伤害、侮辱的女子,手段狠辣,被称为“复仇三娘”。
至于那个鬼奴。
据野史记载,绍圣年间,大理国处决了一名極刑犯。
他在菜市口被凌迟了三千六百刀,整整割了三天三夜。
行刑时,并没有百姓围观。
只有几辆蒙着黑布的马车停在远处。
每割一刀,马车里就会传来一声冷漠的计数。
当最后一刀落下,鬼奴的心脏被挖出喂狗时,那几辆马车悄然离去,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这段历史,被正史抹去,只在江湖的阴暗角落里,留下了几段关于“极乐地狱”的恐怖传说,警示着世人:
有些深渊,一旦凝视,便永无归途。








第三十八章: 正史结案 外史开篇
时间:行刑前夜,死牢深处。
大理国的死牢,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肉与陈旧血迹的腥味。鬼奴被特制的“穿骨锁”穿透了琵琶骨,像一只待宰的死猪般吊在刑架上。明日就是凌迟之期,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是一片死灰,似乎已经认命。
“吱呀——”
牢门被打开,一阵阴风吹入。走进来的不是狱卒,而是一个身穿黑斗篷、步履无声的神秘人。
那人走到鬼奴面前,缓缓摘下兜帽,露出一张白净无须、透着股阴柔之气的中年面孔。
“啧啧,真是惨啊。”那人伸出兰花指,掩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浑身脓疮的鬼奴,“没想到把大理皇室玩得团团转的‘人才’,竟然是这副尊容。”
鬼奴艰难地抬起头,声音嘶哑:“你是……谁?”
“咱家姓杨。”那人阴柔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晃了晃。那不是大理皇室的令牌,而是曾经被高升泰废黜的、大理国前权臣杨义贞家族的密令。
“大理国现在是高家的天下,段家不过是傀儡。我们杨家想要夺回失去的东西,就需要一些……不择手段的疯狗。”
杨公公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散发着异香的丹药,塞进鬼奴嘴里。
“这是‘续命蛊’。吃了它,你就算被割上一千刀也死不了,但会假死三天。至于明天上刑场的……”
他拍了拍手。
身后的阴影里走出一个身形佝偻、面容竟与鬼奴有七八分相似的乞丐。这乞丐显然已经被药物毒哑,神智尽失。
“这江湖上,最不缺的就是像你这样的烂命。”杨公公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熟练地贴在那乞丐脸上,又经过一番易容,竟与鬼奴一般无二。
“偷梁换柱?”鬼奴眼中燃起了两团鬼火,“为什么救我?”
“因为你的那些‘作品’。”杨公公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狂热,“咱家在宫里多年,见过无数刑罚,却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能把高高在上的凤凰调教成母狗的手艺。我们杨家在西边(暗指与西夏勾结)建了个‘极乐山庄’,专门用来招待各国权贵,收集情报。那里……缺一个管事的。”
“而且……”杨公公凑近鬼奴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还没玩够。那些女人被救走了,你很不甘心吧?”
这一句话,直接击中了鬼奴的灵魂。
“救我……”鬼奴咬着牙,眼中流出血泪,“只要让我活着……我要让她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成交。”

第三十九章: 缝合怪与毒手佛
地点:大理与吐蕃交界,无名毒谷。
鬼奴虽然被救了出来,但他的一身骨头已经被高升泰的马槊震碎了大半,琵琶骨也被穿透,基本是个废人。
但在杨家的势力下,他被送到了这里——“毒手药王”无嗔大师的弃徒,“尸医”枯木的隐居地。
枯木是个疯子,他最擅长的不治病,而是“改造”。
“好一副耐操的身体。”
枯木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鬼奴,手里拿着锋利的骨锯和针线。
“琵琶骨碎了?没关系,换成铁的。腿骨断了?正好,我有两根刚从黑熊身上剔下来的腿骨,接上去,你的力气会比以前更大。”
接下来的三个月,是鬼奴的又一次地狱。
他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切开,烂肉被剔除,金属与兽骨被强行植入体内。
    • 他的脊柱被植入了一根玄铁支架,虽然依旧驼背,但却坚硬如铁,哪怕是刀劈斧砍也伤不得分毫。
    • 他的十指被改造,指甲被拔除,换成了淬毒的精钢利爪,平时缩在肉里,一用力便会弹出,如同野兽的獠牙。
    • 最恶毒的是,枯木为了增强他的控制力,在他的脑中植入了一只“控心母蛊”。这让他对疼痛的感知大幅下降,却对杀戮和性虐的快感成倍提升。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那个扫地的鬼奴。”
三个月后,枯木看着眼前这个浑身布满狰狞缝合线、半人半鬼的怪物,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是从地狱回来的恶鬼——‘铁尸’。”
鬼奴……不,现在是铁尸。他活动了一下那只泛着金属光泽的右手,精钢利爪“铮”地弹出,轻易地抓碎了旁边的石桌。
“力量……”
他深吸一口气,那股属于人类的懦弱彻底消失了。以前他靠的是阴谋和药物,现在,他拥有了足以碾压那些所谓女侠的暴力。
“杨公公说,她们在哪?”铁尸的声音变得像金属摩擦般刺耳。
“在清心苑。”枯木扔给他一份地图和一包新的毒药,“那是皇家别院,守卫森严。不过……杨家已经帮你安排好了‘内应’。”

第四十章: 噩梦重袭 · 清心苑的叛徒
时间:夏至,雷雨夜。
清心苑内,一片宁静。
经过半年的调养,王语嫣等人的精神状态稍有好转。虽然那种刻骨铭心的伤痛无法抹去,但至少她们不再整日尖叫,甚至开始尝试重新练武(虽然内力恢复极慢)。
然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危险已经潜伏在身边。
负责清心苑饮食采买的管事嬷嬷,早就是杨家安插的钉子。
晚膳时分。
“今日是夏至,老身为各位贵人准备了去暑的绿豆汤。”
嬷嬷满脸堆笑,将一碗碗加了料的汤端上桌。
那不是普通的蒙汗药,那是枯木特制的“唤忆散”。它不会让人昏迷,却会强行唤醒大脑深处最恐惧、最深刻的记忆,并配合身体产生连锁反应。
“多谢嬷嬷。”
毫无防备的众女喝下了汤。
深夜,雷声大作。
王语嫣在睡梦中突然惊醒。她浑身冷汗直冒,感觉下体一阵莫名其妙的酸胀与空虚,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蜡油和精斑的密室。
“不……不要……”
她抱紧被子,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窗外。
窗户纸上,映出了一个恐怖的、畸形的剪影。那高高隆起的驼背,那如同鬼爪般的手指……
“啊!!!!”
王语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崩溃,瞬间惊醒了整个清心苑。
“语嫣!怎么了?!”
住在隔壁的木婉清提剑冲了进来。但她刚一运功,体内的“唤忆散”发作,丹田剧痛,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咔嚓!”
房门被一只钢铁利爪像撕纸一样轻易撕碎。
那个噩梦中的身影,带着一身雨水和血腥气(外面的守卫已经全部被他无声无息地撕碎了),一步步走了进来。
他比以前更高大,更强壮,那张脸上布满了蜈蚣般的缝合线,一只眼睛被换成了义眼,散发着红光。
“我的小母狗们……主人回来了。”
铁尸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笑声。
“听说你们想把我的印记洗掉?既然洗不掉……那就再刻深一点吧。”
他伸出铁爪,轻易地抓住了木婉清刺来的长剑,用力一捏。
“崩!”
长剑碎裂。
“婉清,你的爪子还是不够利啊。”
铁尸一把掐住木婉清的脖子,将她像小鸡一样提了起来,另一只手猛地撕碎了她的睡衣。
“半年不见,奶子好像变大了?是不是想男人想的?”
“放开她!!”
秦红棉、甘宝宝、刀白凤等人闻声赶来,但她们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的内力再次消失了,而且那种熟悉的、该死的燥热感又回来了。
“都来了?正好。”
铁尸扔下木婉清,看着门口这群曾经被他玩坏、如今又养得白白嫩嫩的女人,眼中的红光更盛。
“这次,没有枯井,没有地牢。”
他指了指外面的雷雨。
“今晚,咱们就在这院子里,在这雷雨下……开一场‘露天派对’。”
“杨公公送了我这份大礼,我得给他回个礼。”铁尸从怀里掏出一把信号弹,扔向天空。
“咻——啪!”
一朵红色的烟花在雨夜中炸开。
那是信号。山下,数百名早已埋伏好的杨家死士和西夏一品堂的高手,正像狼群一样冲上山来。
这一次,没有高升泰的救兵。清心苑,彻底变成了一座孤岛。
而在孤岛中心,一场比之前更加残暴、更加绝望的猎杀与调教,正式拉开了帷幕。
铁尸看着瑟瑟发抖的众女,舔了舔嘴唇(舌头竟然分叉了,那是为了增加触感做的改造)。
“这一回……我要把你们的骨头都拆下来,重新拼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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